金州大酒店。
豪車雲集,高朋滿座,熱鬧非凡。
江家人順利入場,一個個挺直了腰板,大開眼界。
李媛輕笑:“女兒,你看看這種場合,是陸塵那種人來的地方嗎?若真讓他踏足此地,簡直髒了地板。”
“媽,少說兩句。”江小鹿不想聽到這個名字,否則,就容易回憶起洗手間那一幕。
李媛拍著女兒的手背,笑呵呵地說:“媽是在教你過來人的經驗之談。走,我帶你去見張少,這次來的都是大人物,張少會專門介紹我們認識大人物。”
江小鹿想說不想去,卻硬生生被拉走了。
江道遠和江成君畢竟是金州土著,也認識幾個人,熱情地應酬去了,無瑕顧及母女倆。
“張少,我們家小鹿剛才還在唸叨你,這下終於見到你了。”李媛滿面春風地笑道。
目光卻一直盯著張卓身邊的年輕人。
一看就是哪家的公子,那氣質和打扮,和家裡那個鄉巴佬簡直是天壤之別。
公子哥毫不避諱,直勾勾地盯著江小鹿。
江小鹿微微蹙眉,這人好不禮貌,哪有這樣看人的。
張卓心中一動,忙介紹:“風少,她是江小鹿。”
公子哥微微一笑,向江小鹿伸手,說:“你好,我是蘇凌風。”
蘇凌風!
李媛瞪大了眼,這位居然是蘇家大少爺,她雙眼放光,激動地說:“風少,你好,我是李媛。”
蘇凌風冷冷地說:“我問你了嗎?”
李媛尷尬地臉頰通紅,但她不敢動怒,因為,對方不是陸塵,可以讓她隨便嘲諷。
對方是蘇家大少爺,她根本得罪不起的存在。
江小鹿見狀,不滿道:“她是我媽。”
蘇凌風不屑笑了笑:“那又如何?我想認識的是你,又不是她。我管她是誰。”
這是一點也不給李媛面子,李媛心高氣傲,何曾受過這種委屈,恨不得找地縫鑽下去。
江小鹿不可思議,居然有人可以這麼沒禮貌。
張卓見怪不怪,這就是蘇凌風的作風,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從來只有別人奉承他,他從來不用在乎別人的感受。
張卓打圓場,說:“風少,貴客快到了,我們先去接人吧。”
蘇凌風點頭,朝江小鹿點了下手指,說:“美女,等會兒找你玩。”
江小鹿氣鼓鼓地瞪著眼,正想懟他幾句,李媛眼疾手快,連忙拉住她,賠笑道:“風少,我們等你。”
目送兩人遠去,江小鹿一把甩開李媛的手,道:“媽,你為什麼要這樣,人家都看不起你,你還要上趕著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李媛勃然大怒,她不敢對蘇凌風生氣,對女兒卻一點不客氣。
“你敢罵我,誰給你的膽子?你才跟陸塵住幾天,居然學會了罵我,反了天了。我回去後,肯定要狠狠罵他幾頓,帶壞我的女兒。”
江小鹿瞠目結舌:“媽,這和陸塵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他教我說的。”
“你肯定是受他的影響,你是我女兒,我還不瞭解你嗎?”李媛自顧自地說,根本不聽她解釋。
江小鹿忽然發現,母親似乎變得和自己印象中不一樣了,一點不講道理。
酒店大門口。
陸塵和馬闊相遇,馬闊心急火燎:“陸先生,老闆她………”
陸塵示意他稍安勿躁,說:“我會救她出來。幕後之人就在招商會,找到他,自然就能找到黑玫瑰。”
馬闊敬畏地看了眼酒店,賓客如織,一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他在鬥獸場是一呼百應的拳手,但在這裡,他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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