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急不躁,謀定而後動。”江道遠讚了一句,話鋒一轉,說:“小鹿,你要多向陸塵學習,你看看你一天咋咋呼呼的,成何體統。”
江小鹿委屈巴巴地抬頭:“爺爺,他什麼都不幹,你就贊他謀定而後動。我可是高材生,已經在公司實習了,你居然說我咋咋呼呼,你到底是誰的親爺爺?”
“高材生就了不起嗎?人是要有本事,但學歷又不能代表本事。”江道遠教訓道。
“現在學歷是敲門磚,他連學歷都沒有,連門都進不去。”江小鹿憤憤不平,“對了,我還沒問你什麼學歷。”
“我沒上過學。”陸塵說。
“文盲!”江小鹿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爺爺安排的未婚夫居然是文盲。
這說出去,豈不是笑掉大牙。
同學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笑話她一輩子。
“沒上學並非意味著文盲,倒是你上了這麼多年,也沒看你學到多少,反倒是頂嘴學了個遍。”江道遠冷冰冰地訓斥。
下一秒,他像是變臉般,笑呵呵說:“陸塵,過兩天你去家裡公司瞧一瞧,看有什麼能入眼的工作,可以嘗試一下。”
“好的。”陸塵從善如流。
“爸,他又能做什麼?”李媛不滿地提出異議。
“就這樣決定。”江道遠根本不容他反駁,“另外,我聯絡了一位大師,過幾天來家裡測算成婚的黃道吉日。”
“這麼快?”江小鹿尖叫。
“快點不好嗎?”江道遠威嚴十足地問。
江小鹿嘴巴一扁,立刻偃旗息鼓。
“陸塵,到時候需要你的生辰八字。”江道遠說。
“沒問題。”陸塵點頭應下,一點也不著急。
以他和江小鹿的八字測算,一個月內根本沒適合的黃道吉日。
但他只需要一個月,就能騙過鬼神,瀟灑走人。
江小鹿見狀,恨的牙癢癢,心說一定要想辦法退婚。
見陸塵瀟灑走出別墅,江小鹿立刻聯絡廖思琪。
“思琪,他不去鬥獸場。”
“不去?哼,他是知道闖禍,所以怕了吧?”廖思琪冷嘲熱諷,“你放心,張少早有對策,他不去鬥獸場也躲不過這一劫。”
“張卓有什麼對策?”江小鹿好奇地問。
“晚上你就知道了。”
陸塵逛了大半個金州,不愧是國內新一線城市,底蘊深厚,發展極快。
忽然,他心頭一跳,不露痕跡地向一條小巷走去。
咚咚咚!
急促的腳步聲追來。
“人呢?”
“你在找我嗎?”陸塵擋住了來人的去路,“哦,居然是你。”
這正是森爺手下的拳手,六品武者鐵手。
鐵手獰笑道:“小子,你居然不逃?”
“我為什麼要逃?”
“因為,你得罪了森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森爺這麼霸道,得罪了他就要死?”陸塵聳聳肩。
“哈哈,當然,你也不打聽打聽森爺的兇名,得罪他,不光是要死,而是死的很慘。”
“那我要怎樣個慘法?”
“今日,森爺要打敗黑玫瑰,得到她的人,然後做金州地下世界的皇帝。至於你,等森爺獲勝,用你的血祭旗,給世人打個樣。”鐵手惡狠狠地笑道。
陸塵面不改色,說:“但我看他沒有皇帝的命,只有王八之氣。”
“小子,你找死,等我拿下你,看你還怎麼嘴硬。”鐵手怒喝一聲,攻向陸塵,“我這雙鐵手,開碑裂石,你這小身板,一拳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