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像是觸電般,差點跳起來,一把抓住江小鹿的肩膀,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媽,你弄疼我了。”江小鹿掙扎了一下,卻沒掙脫。
李媛面露寒霜,咬牙切齒地盯著女兒,低吼道:“回答我!”
“張卓說我們休想再拿到招商會請柬。”江小鹿委屈的回道。
李媛終於撒手,卻尖叫起來:“為什麼?他不是答應了嗎?怎麼能出爾反爾?肯定有原因,小鹿,是不是你得罪了張少?我千叮萬囑,你一定要順著張少,這事關我們江家的未來。”
“我為什麼要順著他,他滿嘴跑火車,沒一句真話。”江小鹿不滿地說。
若非張卓信誓旦旦地說和黑玫瑰關係好,他們也不會去問陸塵的死活,自然也不會捱揍。
“今晚發生了什麼,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李媛意識到另有玄機,嚴厲地說道。
江小鹿無可奈何,唯有將今晚發生的一切如實道來。
李媛越聽臉色越差,最後,嘭的一腳踹翻茶几,咆哮道:“陸塵,你就是喪門星,是要來害死我們江家。”
“發生什麼事了,大呼小叫!”
江道遠和江成君走出來。
江道遠不怒自威,說:“你罵陸塵做什麼?”
“爸,陸塵要害死我們家,我罵他還是輕的……”李媛添油加醋,介紹來龍去脈。
“我千辛萬苦,才打通關係,眼見就要拿到招商會的請柬,如今功虧一簣,全被他毀了。他不是喪門星是什麼?”
江成君大驚失色:“爸,這下糟了,大禍臨頭啊,拿不到請柬還在其次,得罪了張少,就是得罪蘇家,我們江家在金州將寸步難行。”
江道遠神色凝重:“其中肯定有誤會,陸塵是個好孩子,怎麼會做有損我們家的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李媛陰陽怪氣,“不知他用了什麼辦法,讓黑玫瑰袒護他,竟然打傷張少。爸,我們都是清白人家,你也知道黑玫瑰是什麼貨色,和這種人混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
“我還是不信。”江道遠堅持己見,“等陸塵回來,我親自問他。”
“他肯定和那個老女人在一起逍遙快活,才不會在乎江家的死活。”李媛恨恨地說。
“閉嘴!越說越不像話。”江道遠威嚴十足,“陸塵和小鹿有婚約,怎麼可能和其他女人攪和在一起。”
“現在給他打電話,叫他滾回來!”李媛大叫。
江道遠徑直撥通陸塵的手機,說:“等會兒,你們就知道陸塵是被冤枉的。”
“爺爺,你找我?”
江道遠和藹地說:“陸塵啊,這麼晚了,咋還沒回家,你在哪裡?”
“在朋友家吃飯。”
“朋友,男的女的?”
“女的。”
江道遠愣住了。
李媛雙手叉腰,得意洋洋:“你看我沒說錯吧!”
江道遠瞪了她一眼,說:“陸塵,你吃完飯早點回家吧。”
“好的。”
結束通話電話,李媛不滿的大喊大叫:“爸,事情這麼清楚了,你還要護著他嗎?”
“他只是和朋友吃個飯,有什麼問題?”江道遠沒好氣地反駁。
“那是他勾搭的老女人,這怎麼叫沒問題。”
“別說了,等他回來,是非曲直,自見分曉。”江道遠一錘定音。
李媛無可奈何,唯有拉著丈夫回房間。
“我打電話向張少道歉求情,請柬我們一定要拿到手。”李媛堅持道。
“對,此事必須辦成。”江成君贊同。
李媛撥通張卓的手機,半天才接通,她立刻換上笑臉,溫柔地說:“張少,聽說你和小鹿發生了一點誤會……”
不等她說完,張卓粗暴打斷:“想要請柬是吧?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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