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是老子的地盤,你居然還敢威脅我!”毒狼渾然沒將陸塵的話放心上,反而有恃無恐,“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塵像看死人一般看著他,說:“你叫毒狼!但你馬上就會變成一頭死狼!”
“草,你他媽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闖進來,你混哪裡的?”毒狼眼皮猛跳,惡狠狠地問。
云溪緊張的拉了下陸塵的衣服,帶著委屈的哭腔說:“陸塵,他是地頭蛇,勢力強大,我們惹不起他。”
“就他,也配稱地頭蛇?”陸塵十分不屑。
云溪深怕陸塵不理解,戰戰兢兢地說:“當年,我媽被他們害死,我投訴無門,我們真的惹不起他們。”
陸塵瞳孔一縮,他已從雲志剛口中審問出當年詳情。
雲志剛聽說有大人物在蒐集各種珍貴藥方,便想將陸塵給云溪的藥方據為己有,送給大人物。
起初,云溪以為是為了救人,本來願意獻出藥方,但一次偶然聽到雲家父子密謀,原來是為了送給一位大人物謀利,她便拒絕了。
云溪最清楚這藥方的價值,她並不認為藥方是自己的,而是屬於陸塵的。
雲志剛是什麼貨色的人,云溪很清楚,他口中的大人物肯定也不是好人。
她才不會拿陸塵的藥方去送給壞人。
雲家父子趁機下黑手,不但搶走藥方,還製造事故害死了云溪母親。
陸塵拍拍云溪,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給的藥方,才害了你母親。”
“啊?”云溪驚慌失措,“你怎麼知道的?”
“雲志剛全交代了。”
“不,這和你無關,是他們貪圖你的藥方,他們才是壞人!”云溪急忙擺手,打從心眼裡,就從來沒怪過陸塵。
毒狼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他當做空氣一般,他憤怒呵斥:
“說完沒有!?草,我們殺人,苦主都能奈何不了我們,還要被我綁在床上玩弄,你他媽算哪根蔥!快點老子跪下!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玩弄她的。”
說罷,他揮舞長鞭。
啪!
長鞭狠狠打在地上。
云溪渾身一顫,眼中盡是恐懼。
“陸塵,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帶著沫沫快走,離開中海,再也不要回來了。”云溪使勁向外推陸塵。
然而,陸塵紋絲不動,看向門外,道:“帶那畜生進來!”
白海棠一手抱著沫沫,一手拖著死狗般的雲志剛走進來。
雲志剛先前還叫囂,但見識到白海棠等人一路殺進來後,他徹底被嚇住了。
嘭!
雲志剛被狠狠地摜在地上,淒厲慘叫:“狼哥,就我!”
毒狼眼皮狂跳,終於意識到不妙。
他這房間隔音效果極佳,平常沒少在這裡荼毒良家婦女。
這導致,他根本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
“白海棠!”他直勾勾地盯著白海棠,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是你的人,難怪這麼狂!”
白海棠冷笑:“錯!陸先生並非我的人。”
“你什麼意思?”毒狼不解。
“我是陸先生的人!”白海棠揚起脖子,驕傲地說。
毒狼難以置信:“你開什麼玩笑?”
“毒狼,得罪陸先生,你今天死定了。”白海棠說。
毒狼目光一閃,根本不信:“我背後是洪家,你敢動我,不怕洪家找你麻煩?白海棠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在洪家面前根本不算什麼!”
“洪家在我面前,也不算什麼。”陸塵懶得與他廢話,追問:“你們把藥方給洪家了,對不對?”
“是又如何?在中海,洪家就是天!我有洪家撐腰,沒人能奈何我!”毒狼洋洋得意。
“無知!”陸塵冷笑,拍拍云溪,說:“你先去外面陪沫沫。”
“陸塵,你……”云溪憂心忡忡。
陸塵給了她一個堅定眼神,云溪心頭一軟,乖巧地牽起女兒,說:“沫沫,和媽媽出去。”
“媽媽,大哥哥好厲害!”沫沫天真爛漫地笑道。
云溪莞爾:“是啊,他好厲害!”
等兩人出去,陸塵才直面毒狼,說:“你現在,可以去死了!”
毒狼勃然大怒:“草,老子是六品武者!你算什麼東西!”
嗖!
話音未落,他已揮動長鞭,兇狠地攻向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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