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又注意到了云溪,眼前一亮。
嘶!
緊接著,福伯倒吸涼氣,大小姐棘手了。
“福伯,你想提醒我什麼事?”陸塵問道。
福伯看著店裡嘈雜的環境,說:“借一步說話。”
陸塵點頭:“云溪,我去去就回。”
云溪憂心忡忡地應下。
今天這一連串人走馬觀花地出現,令她很是不安。
燒烤店後門。
福伯神色凝重地說:“陸塵,黑玫瑰改名白海棠了,你知道嗎?”
“知道。”
福伯的心沉入谷底,白海棠這麼快就告訴陸塵,看來二人關係真不一般。
那就更要讓陸塵早早切割。
“白海棠犯了大錯。”福伯沉凝道。
陸塵驚訝:“什麼大錯?”
“她殺了不該殺的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後果很嚴重。”
陸塵輕笑,問道:“比我殺了洪少卿還嚴重?”
“是!”
福伯深知天星閣閣主修為高深莫測,這確實比洪家威脅更嚴重。
“那我還真不知白海棠膽子這麼大,那她殺了誰?”
“沈半城!你剛到金州,或許不認識……”福伯憂心忡忡,話沒說完,就被陸塵打斷。
“等等,誰告訴你沈半城是她殺的?”
福伯皺眉:“金州地下世界都在這樣傳,她也沒否認。”
陸塵瞭然地點頭,顯然,白海棠不想牽扯陸塵,自己把此事認領下來。
“不是她殺的。”陸塵淡淡地說。
福伯眉頭緊鎖:“那是誰殺的?”
“我!”
“什麼?”
福伯差點跳起來,驚駭莫名地看著陸塵。
“這不是小事,不能亂認。”福伯告誡。
陸塵淡淡一笑:“殺人的事,我豈會亂認。我和天星閣有仇,先拿沈半城開刀,練練手!”
福伯張大嘴,已忘記言語,大腦一團漿糊。
他見過無數猛人,但都比不上陸塵。
你一個宗師,挑戰洪家也就罷了,還敢挑戰天星閣。
你別名是傻大膽兒吧!
福伯無比苦澀,欲言又止,最後化作一聲長嘆:“這可怎麼辦?”
“沒什麼難辦,將來殺了張夷陵,不就了結了。”陸塵輕描淡寫地說。
嗖!
福伯血壓飆升,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他深吸口氣,穩住心情,擺擺手:“別和我說了,我這老心臟受不了。”
陸塵還想殺張夷陵,那可是天星閣閣主。
福伯長吁短嘆地看著陸塵,無言以對。
“福伯,你回去告訴蘇老,多謝他一番好意提醒。”
福伯搖頭擺手,不想和陸塵說話。
他猶豫了下,問:“你能不能讓那位大人物居中調停一下,否則,你真的危險。”
“我都不認識他。”陸塵否決了這一點。
“罷了,你好自為之吧。”福伯累了,轉身離去,腳步有點踉蹌,似乎真被驚著了。
“人老了,膽子這麼小……”陸塵咂吧一下嘴,返回店裡。
咦?
剛一進去,他就發現店裡空空蕩蕩,只剩下一個客人。
而且,他是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