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鹿停止遐想,瞬間臉變的更紅了,下意識問:“誰脫的我衣服?”
“你自己!”
“啊,我自己?”江小鹿一呆。
陸塵皺眉:“這種藥不至於讓人失憶,難道你一點也記不得了?”
江小鹿大窘,一些畫面漸漸浮現起來。
她終於記起來了。
她抱著陸塵狂啃,而且,自己脫光衣服,抱著他不鬆手,還脫他的衣服。
“啊,羞死人了!”
她捂著臉,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下去,她透過手指,偷偷看了陸塵一眼,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
她像觸電般跳起來,大叫道:“你轉過去,不準看。”
陸塵撇嘴,我早看多少遍了,現在轉過去有什麼用。
但他還是轉過身去,聽見身後響起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你可以轉過來了。”
見陸塵轉身,江小鹿忍不住問:“你怎麼對那種藥那麼清楚?”
“我會醫術啊。”陸塵平靜地說,“你要慶幸,這是最普通的藥,我可以給你扎針化解掉。若是更厲害的藥,那就沒這麼容易化解了?”
“那要怎樣化解?”
“那就要扎另外一種‘針’了。”陸塵意味深長地說。
江小鹿沒聽出弦外之音,撇撇嘴:“不還是扎針嗎?說的那麼高深。”
此針非彼針,非同凡響。
陸塵懶得解釋,說:“你怎麼會去那裡?”
“還不是我媽帶我去的,她說要給蘇凌風道歉,否則,蘇凌風肯定會怪罪江家。”江小鹿氣鼓鼓地說,忽然,她靈光一閃:“我媽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中招的,但自己遇險,難道當媽的就沒有作為嗎?
或者說,她也知情?
陸塵眼神古怪,心說,她啊,正在自作自受呢。
她並不同情李媛,作為一個母親,處心積慮把女兒當籌碼,不配為人母。
但他也沒打算告訴江小鹿真相,說:“你先回家吧,記得防人之心不可無,以後要小心點。”
江小鹿乖巧點頭,但下一秒,她又瞪著陸塵,你都把我看光了,我看最要防的就是你。
“不,他沒有趁人之危,說明他不是流氓,至少,比洪少卿那種人好多了。”
一想起洪少卿,她心中發慌,得罪這些豪門公子哥,她會不會不得安寧。
彷彿讀懂了她的眼神,陸塵說:“以後,洪少卿不會再找你麻煩。”
“啊?”
江小鹿心頭小鹿亂撞,說:“你又不是他,怎麼知道他不會找我麻煩?”
陸塵害怕嚇著她,說:“不會就是不會。天晚了,你快回家休息吧。”
“哦。”江小鹿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說:“謝謝你啊!”
陸塵擺擺手,轉身便走。
江小鹿意識到他在江州沒有住處,問:“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住?”
“睡橋洞。”陸塵敷衍道。
江小鹿張了張嘴,想讓他回她家住,可想到母親的態度,又硬生生忍住了,最後說:“別睡橋洞,你找個酒店住吧,我給你錢。”
她知道陸塵從山村出來,身上肯定沒啥錢。
“沒事,橋洞挺舒服。”陸塵頭也不回地走遠。
江小鹿憤憤地直跺腳。
“給錢都不要,笨蛋!哼,喜歡住橋洞是吧,最好住一輩子。”
蘇氏莊園。
砰!
一個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跪在地上的蘇凌風嚇的一哆嗦。
“你這個不肖子,看看你乾的好事!”
蘇希烈指著螢幕,上面正播放不堪入目的畫面,而主角正是蘇凌風和李媛。
蘇凌風被公開處刑,既惶恐,又憤怒:“爺爺,我也沒想這樣,是我不小心喝了那杯酒,然後被李媛那個老女人勾引……嘔!”
說到這裡,他難以抑制地噁心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