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職業裝婦女上前一步，好像是想要提醒虎爺。
虎爺擺擺手，“沒事，反正這麼多年都無人有辦法。”
陳默一怔。
這虎爺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非常人的氣勢，說話更是中氣十足。
若是外人怎麼也不可能看出問題。
陳默也是如此。
他上次也只是偶然間發現虎爺身上的不對勁，但當時天色已經不早，也沒太看清，所以他也不太確定，是什麼問題。
“虎爺，我上次就是隨口一說，我也不確定。”
“而且我只是一個實習醫生，怎敢妄下結論呢。”陳默連忙解釋道。
“是嗎？”虎爺嘴微微翹起，“那我怎麼聽說你醫好了賈一父女。”
“他那病是什麼來著？”虎爺看向吳開山。
“眼疾。”
“對眼疾，他們的病同樣奇怪吧？”
陳默直接愣在原地。
他怎麼知道的？
原本陳默還想裝一下，並不是他不想給虎爺診治，他也有自己顧慮。
只是在他看來，這虎爺的身份了得，和賈一父女的情況更是不同。
給這種人治病，無異於刀尖跳舞，萬一出個什麼意外，說不定自己就人間蒸發了。
自己還沒娶媳婦兒，還沒生娃，還沒賺大錢讓老媽享福。
萬一出點啥意外，太不值得了。
所以不如裝糊塗。
但是現在看來，這虎爺明顯調查過自己。
那裝糊塗還有什麼意義？
“是有這麼回事。”想到這陳默應道。
“知道為什麼我會主動問你嗎？”虎爺繼續說道。
陳默搖搖頭。
虎爺背起手，“我五年來遍尋名醫，無一人治療我的病，要是我不說甚至都無人能看出我生病。”
“而你卻憑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問題。”
“原本我還在猶豫，但是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陳默我問你，你願意為我診病嗎？”
什麼？
陳默心頭劇震。
沒想到自己當時隨口一說，背後還有這麼多層原因！
“我可以試試。”對方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了。
先不提虎爺的身份。
就衝著時間不多了這句話，陳默也沒理由拒絕。
醫生本就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
若他真是見死不救之人，當初也不會選擇學醫了。
而且他還有道醫寶典，裡面對於各種疑難雜症可都有著詳細的記錄。
“好！”虎爺露出一絲微笑。
也許是出於他這麼多年以來積累的看人經驗，在見到陳默的第一眼起，他就覺得這個小子能給自己帶來驚喜。
這次又巧合遇到，自然是沒有放過的道理。
虎爺繼續說道：“但是我的病比較特殊，在這裡恐怕不妥，明日我派人去接你，到我那裡去。”
“沒問題！”陳默點頭應道。
“我明日等你！”說完虎爺沒再多說什麼，帶著職業裝婦女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一輛黑色轎車開了過來。
陳默雖然不懂車，但也看出了這車價值不菲。
與賈一的勞斯萊斯相比，恐怕不遑多讓，只是更為低調。
“虎爺，您慢走。”吳開山躬身送別。
剛才吳開山心裡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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