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年不敢去看,只是拿出銀針,專心地為女人針灸。
一針後三針,三針並九針。
很快,李懷年的一卷銀針便全數用完,女人的身上,也如同一個刺蝟一般。
李懷年擦了擦汗,喃喃道:“看來以後身上得多備幾套銀針啊,一點也不經用。”
而就在這時,女人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汙血。
感受到身體的異樣,她猛地睜開雙眼,當發現自己赤裸躺在溪流之中後,眼神之中立馬充滿了憤怒與警惕。
“混蛋,你敢佔我便宜!”
“別動!”李懷年見女人醒來,連忙驚呼。
可已經晚了,一聲怒喝,女人的手便如刀一般朝著李懷年脖子砍來。
不過,還沒碰到,她就因為失去了平衡,猛地落入水中沉了下去,女人掙扎不已,卻沒有半分力氣,傷口再度撕扯開來。
李懷年無奈,扎進水中將女人抱了起來,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是在為你治病,你自己感受一下,身體是不是好多了?”
聽到這話,女人一愣,果然發現自己的情況逐漸穩定下來,脫離了危險。
“這是……什麼治病的方法?”半晌,她問道。
李懷年將藥膏再度抹在了女人的傷口上,一邊抹著一邊說道:“現代醫學沒有這樣的方法,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種土方子。”
“好了,你可以鬆開我了,只要放鬆,就可以平躺在水面之上。”
抹完了藥膏,李懷年這樣說道。
可是,女人的臉色卻有些難堪,半晌沒有動靜,仍然摟著李懷年的脖子。
李懷年一愣,忽然意識到一個事情。
難不成……眼前這個女人怕水?
李懷年哭笑不得。
被子彈打了都不帶叫喊一聲的女俠,竟然怕水?
見女人不鬆手,李懷年無奈地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不過,那冰涼柔滑的肌膚就這樣貼在身上,溼漉漉的頭髮靠著自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李懷年是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身材好到爆的女人如此親密接觸,即使很不願意,但他的心中還是不可避免地心猿意馬起來。
腦海裡,一種畫面始終揮之不去。
尷尬的氣氛就這樣持續了十多分鐘,李懷年連忙鬆開了女人,口乾舌燥說道:“那啥,溪水已經讓藥膏發揮得差不多了,我們上岸吧。”
女人點了點頭,這才鬆開李懷年,爬上了岸。
看著女人那白皙的身材直接暴露出來,李懷年嚥了咽口水:“你的衣服都已經溼了,烤乾還要一會兒,先用我的外套披一下吧。”
說著,李懷年將一早脫在岸邊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隨後抱來一堆柴熟練地升起火來。
火光照映出女人慘白的臉龐,李懷年好幾次有問題想問,但看著女人虛弱的樣子,都沒開口,還是忍了下去。
沒想到,女人倒是忽然說道:“我叫暮凝雪。”
暮凝雪抱著自己的膝蓋,輕輕向腿上哈氣。
李懷年撓了撓腦袋:“我叫……李懷年。”
暮凝雪彷彿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說道。
“那些人是龍騰集團的走狗,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趙家的人,從京城到這裡,已經追了我一千多公里。”
李懷年一驚,京城四大家族他雖然不清楚,但一聽就是個很厲害的家族。
怪不得敢那麼囂張,當街拔槍射擊。
不過,讓李懷年疑惑的是。
“京城四大家族……那為什麼會這麼遠來追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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