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針是什麼時候插到自己大腿上的?
突然,一聲震碎耳膜的尖叫響起,賀秋緊緊抓住自己的裙子,驚恐道:“姐夫,你竟然把手伸到我裙子裡面,你個老色狼!!!”
李懷年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大姐,你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碰過你好不好?”
“飛針,我用的是飛針!況且解毒的穴位就在那裡,我也沒辦法啊。”
“我不管,女孩子的裙底你怎麼能隨便摸呢,你個老色狼,我要告訴姐姐,啊啊啊!!!”
忽然,賀秋又想到了什麼,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我的腿里居然插了一根那麼長的針,啊啊啊,快給我拔出來啊!”
“大姐,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給你拔啊?!”
“還有,我在開車,你能不能別抓我手……別抓方向盤!”
“……”
就這樣,李懷年好幾次死亡搖擺,差點把車懟馬路牙子上,最後實在受不了,還是騙賀秋說“再晚針就藏在肉裡取不出來了”,她才煞白著臉,強忍著恐懼把針拔出。
雖然沒見到血,但拔出後,還是立馬將那根銀針給丟出了車窗。
“嗚嗚,姐夫,你非禮我,我一定要告訴夢妍姐……”
李懷年無語萬分,說道:“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就沒碰過你,懂了嗎?”
“非禮就是非禮,還狡辯,姐夫你個老色狼,我肯定要告訴夢妍姐,讓她給我報仇。”
哭著哭著,賀秋話音一轉:“但要是你能教我醫術的話,我就不說了。”
李懷年一愣,看向抹著眼淚的賀秋,當發現那藏在指縫下面圓溜溜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時,李懷年才反應過來,這女人就是在假哭。
李懷年都氣笑了:“原來你在這等著我呢?裝得這麼真,你不去當影帝還真可惜了啊。”
賀秋放下手,果然見不到一滴眼淚:“哼,我不管,反正你必須教我醫術,不然我鐵定告訴夢妍姐。”
李懷年直接淡淡說道:“哦,那你說吧。”
賀秋整個人都懵了,沒想到李懷年竟然不吃這一套。
她抬手剛要哭。
又傳來李懷年輕飄飄一句:“使勁哭吧,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女孩咋哭的呢,正好見識見識。”
賀秋咬牙切齒,氣得不行,一個人雙手抱胸,氣鼓鼓地看向一旁。
李懷年餘光看見這可愛之中又透露著憨意的模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他這時候才覺得,其實賀秋也沒那麼討厭,只是第一次見面出了一點誤會而已,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還挺惹人喜的。
“行了,那我有空就教你一點吧。”
“真的?”賀秋瞪大眼睛。
“再吵就是假的。”
“好耶!!”賀秋振臂歡呼,但很快捂住自己的嘴巴,嘿嘿一笑:“姐夫,你開車,我不打擾你。”
李懷年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很快,兩人回到了家。
賀秋吵著就讓李懷年教她醫術,李懷年自然是不理會,說了句“下次再說”後,就轉身去了廚房做飯。
老太太估摸著也快回來了,要是晚飯沒做好,少不了又是一頓罵。
而賀秋則是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無趣的開啟了電視。
看著看著,客廳裡突然傳來一陣驚呼。
“天吶,姐夫,你快看這則新聞,街上居然有個光著身子裸跑的變態!”
“上面還說,這變態一邊跑,一邊在說什麼‘我是變態,我不是人,我是騙子’之類的話,這人不會是個精神病吧?”
“等等……這不就是那個劉醫生嗎?!”
廚房裡的李懷年聽到這些話笑了笑。
這,就是他處理劉醫生的方法。
什麼樣的人,就該用什麼手段去對付。
從今往後,劉醫生的名譽算是徹底壞了,成為一個只會大喊大叫的變態瘋子,這就是李懷年對他的懲罰。
做好了晚飯,李懷年正等著老太太和蘇夢妍回家。
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李懷年來到臨海市後,蘇夢妍不僅給他買了許多生活用品,還配備了一臺手機。
來電是早就預輸入進去的胡軍的號碼。
李懷年有些疑惑,胡軍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
接起電話,李懷年一句話還沒開口。
那邊就傳來了胡軍著急的聲音。
“姑爺不好了,出事了,小姐遇上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