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頭更疼了?怎麼可能?”
楊建坤還以為唐海是裝的,但看他表情猙獰,一點也不假,連忙摸起了脈象。
這一摸,更不好了。
只見唐海脈象紊亂,根本沒有治癒的模樣,反而更加嚴重了。
這一下子把楊建坤整不會了,臉色凝重。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是說這就是一個小感冒嗎?怎麼楊建坤反而不會治了?
就在這時候,李懷年忽然走了上來,淡淡道:“讓我來吧。”
說著,他不由分說隔開楊建坤,伸手在唐海頭頂按住,壓了一會兒。
唐海如釋重負,神情瞬間變得輕鬆,像是極其享受一樣。
過了一會兒,李懷年丟開手。
唐海驚訝道:“頭一下子就不疼了!”
楊建坤剛才那麼一番大動作,都沒把唐海治好,現在李懷年不過是按了按腦袋,唐海就徹底痊癒。
這中間的差距,就如同是鴻溝一樣。
勝敗已分。
娟兒忍不住歡呼:“耶!李神醫贏了!”
楊建坤瞪大眼睛:“怎麼可能?!”
“不對!你小子是撿了我的便宜,明明人是我治好的,只是需要一段時間,卻讓你截胡了!”
李懷年轉過頭來,面無表情說道:“你一開始治病就沒找對方向,唐秘書的頭疼,根本就不是風寒所導致的,你按照你固有的思維去施針,自然會越來越嚴重。”
一聽這話,眾人都明白了。
而他們現在也瞭解,為什麼李懷年剛才會答應的原因了。
原來李懷年一開始就知道楊建坤看錯了方向,知道他會出錯,這算是佈下個陷阱等他上鉤了。
楊建坤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的確,導致頭疼的原因有很多種,自己剛才只是先入為主,才認為唐海是風寒感冒,走錯了方向。
宋茜這時候笑了笑:“剛才好像有人說什麼,半灌水之類的?”
楊建坤在開始之前,說了句這種病對半灌水才有挑戰。
本來這句話是用來嘲諷李懷年的,但現在卻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楊建坤咬了咬牙:“不算!是你耍小聰明!狡詐之徒!”
娟兒哼了一聲:“是你自己自負不把脈就治病,怪得了李神醫嗎?而且,你輸了,輸了就應該認,趕緊的,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就是跪下來給李懷年舔鞋。
楊建坤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丟臉到家了。
“胡鬧。”陳建南看準時機,當起了和事佬,拍了拍楊建坤的肩膀:“行了,楊醫生,剛才只是一個小插曲,大家都是朋友,就不要在意了,來,吃飯。”
陳建南既然給了臺階,楊建坤自然就得下,坐下來哼哼兩聲吃起了飯。
陳建南還開了一瓶酒,兩人喝了起來,喝著喝著,楊建坤就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陳長官啊,不是我說,我弄來這株木靈芝,真是花了很大的代價,就想讓你們擺脫病痛的煩惱。”
“嗯,真是多謝楊醫生牽掛,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才好。”
“你我這種交情,不用多說!”說著,楊建坤又看了一眼李懷年:“畢竟,我和某些人不一樣,為了利益,簡直不要臉,到處攀關係!”
看著兩人推杯換盞的模樣,娟兒和宋茜心裡很不是滋味。
“哼,為老不尊,我要是他,都不好意思留下來,早找個地縫鑽走了。”宋茜哼哼道。
李懷年笑著摸了摸鼻子,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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