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開始變得精彩起來。
有疑惑的,有看笑話的,有譏諷的,有憤怒的。
只因為李懷年的這個藥方實在是讓他們沒想到。
蠶葉其實就是桑葉,說起來也算是一味藥材。
但人中黃是什麼?
簡單直接點,就是人的大便!
所以,在場的人才會神情各異。
讓你寫藥方,你在這裡讓人家吃屎是吧?
詭異的是,就這樣離譜的藥方,居然還被透過了,如此把醫術當兒戲的人渣,差點就獲得了難得的機會。
李成器冷笑一聲,看著李懷年說道:“這人根本就不把醫術放在眼裡,將生死之事當成兒戲,簡直罪大惡極!”
“就是!”
“必須要懲罰他!”
“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才行,不然人家就要覺得我們都是軟柿子!”
一時之間,群情激昂。
辮子男也是神色不定。
這藥方他根本就沒看過,直接拿了進去給石神醫看。
批准,也是石神醫讓批准透過的。
難道是石神醫看錯了?
不應該啊,畢竟這藥方寫得這麼“清新”。
但,如果真是石神醫看錯了,自己總不能回頭去屋裡問他吧?
一時之間,辮子男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沉吟一會兒,將問題拋給了李懷年。
“這位考生,這是怎麼回事?”
李懷年攤了攤手,說道:“怎麼回事?這就是能治好這病的藥方啊。”
“還在胡言亂語,我靠,這B臉不是一般的厚啊!”
當即人群中一個飲料罐子朝他丟了過來,好在李懷年躲閃及時。
以李成器為首的世家子弟們,紛紛一臉輕蔑的眼神。
“沒想到如此盛大的會場,竟然有這樣渾水摸魚的人。”
“哎,這還真是拉低石神醫的檔次啊。”
“不過,這種人渣,石神醫又是怎麼濾過他的呢?”
辮子男的臉沉了下來,眼見畫風越來越不對,再任由他們繼續下去,恐怕就該對石神醫的名譽進行詆譭了。
辮子男自然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當即沉著臉看向李懷年。
“夠了!你為什麼要來這裡搗亂?”
“你居心何在?”
李懷年半眯著眼,只是簡單說道:“我並沒有搗亂,我說過了,這就是藥方。”
有世家子弟輕蔑一笑:“第一次聽說屎還能治病的呢。”
李懷年冷笑一聲,說道:“人中黃本就算是中藥中的一味,清熱涼血,瀉火解毒,正適合對付這種病毒,怎麼就不能治病了?”
“狗屁不通!”
李成器實在忍不住了,笑得彎了腰:“行了,哥們,別在這狡辯了,被抓住就抓住了,不丟人。”
辮子男的臉黑得很難看。
頓時,他沉聲對李懷年說道:“現在請你立即離開這裡!石神醫的門下,不允許有你這種人出現!”
李懷年翻了個白眼。
說得好像誰願意在這地方待似的,自己來這和其他人不一樣,可不是拜師的,而是看看這糟老頭子的心眼究竟有多黑。
但事情進行到一半,就這樣走了也不是個事兒。
最終,李懷年說道:“這樣吧,現在我們的爭議其實很簡單,就是在於我開的這副藥方,到底有沒有用……”
李成器打岔道:“停,你這根本就不算藥方好吧?”
“算不算我們說了都不算。”李懷年聳了聳肩膀:“讓病人吃一吃,試試不就行了?”
李成器頓時哈哈大笑。
“還在這狡辯呢!你開的那東西,誰吃得下去?而且,就算不論這個,就是我開的藥方,都需要藥療三月,靜養一月才能痊癒。”
“你要說你那方子要連著吃一年才能起效,那我們不都得在這乾瞪眼看著?”
“行了,別耍小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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