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勞改犯?”陳玄玩味地笑了笑,微微眯著眼睛盯著王天宇。
不知怎的,王天宇莫名的打了個寒顫,彷彿是身體自發的應激反應。
“奇怪了,今天氣溫不是二十多度嗎,我怎麼突然感覺到冷。”王天宇感覺到一絲不對。
看到氣氛有點僵硬,李惠然連忙過來打圓場,畢竟是自己好閨蜜唐寧的老公,真要得罪了王少,吃虧的固然是這小子,但是唐寧不也跟著丟了面子嗎?
“唉呀,王少,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著鄉下小子一般見識,這等鄉下來的,沒什麼教養。”李惠然笑靨如花,連忙柔聲安撫道。
唐寧在一愣神中也是連忙反應過來,心裡忍不住暗暗埋怨陳玄不識大體,也不看看場合。
人家王少是誰,江州第一大家族王家的大少爺。唐家雖然也是薄有家產,位列江州四大家族之一,但是不論是從體量還是從規模來說,都差了王家好幾倍。
並且王家在黑白兩道都有著深厚的關係,在整個江州,王天宇都可以說得上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是江州站在頂層的大人物之一。
這等人物,想要弄死像陳玄這樣的普通人,真的就是動動手指,一句話的事情。
雖然說,陳玄是唐家的女婿,王家也不可能喪心病狂。
但是,唐家可不想莫名其妙惹上王家這等龐然大物。
“是啊,王少,你年少有為,身家豪富,大人大量,不要同這等平民老百姓一般見識。”唐寧面上擠出笑臉,說著自己令人作嘔的話語。
她是唐家的大小姐,平常和王天宇之間也是平輩論交,但是今天卻是因為自己的便宜老公,平白低了一頭,不由心中充滿了怨氣。
爺爺呀,爺爺,你老人家是瞎了哪隻眼睛,怎麼看上了這麼一個窮小子。
門不當,戶不對,對豪門來說,真是沒法拿得出手,很多場合都是丟人現眼。
王天宇笑笑,一雙陰翳的眼神裡面滿是不懷好意,擺擺手說道,“既然寧寧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不給你個面子。”
“你是叫陳玄是吧?”王天宇勾勾手指,“看你目光炯炯有神,想來也是個練家子,這樣,來和我練練手,過過招如何?”
“哦,求之不得。”陳玄看著王天宇上躥下跳的蹦躂,如同看一個再舞臺上滑稽表演的小丑。
嗯,呼吸雜亂,氣息不勻,甚至連真氣波動都沒有。
唯一值得稱道的是,一身肌肉倒是練得挺紮實,尤其是腿部的肌肉,幾乎都快把褲子撐得鼓起來。
真是,好一副花架子!
陳玄估摸著,王天玄要是放到自己待過的孤島監獄裡,應該是最底層的底層,怕是隻能幹最低等的端屎端尿的活計,吃飯估計都沒資格上桌子,只能是趴在地上吃。
孤島監獄,強者為尊。
以王天玄的身手,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純以身手論,連給陳玄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聽著陳玄那自信的話語,唐寧忍不住臉色一變,連忙把陳玄拉到一邊,低聲呵斥道:“陳玄你瘋了,發什麼神經呢,人家王天玄是正兒八經的跆拳道黑帶九段,不是他花錢買的,是他憑真本事自己考下來的。”
“你看看他那腿部肌肉,再看看你這瘦弱的身板,你捫心自問,你扛得下他一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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