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您不會認錯人呢吧,我抓的是本地唐家的小姐,她怎麼可能是您老婆呢?她的身份遠遠配不上您啊?”
“我自己的老婆我還能認錯?”陳玄冷笑一聲
馮黑龍膽汁都快被嚇出來了,整個人撲通一聲,就是跪在了地上。
“少宗主,誤會啊,一定是誤會,一定是我不長眼的手下抓錯了人,回頭我一定好好收拾他們。”
馮黑龍一連好幾個響頭嗑得咚咚作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少宗主,在山上的時候,你是知道我的,我對您素來那是尊敬有加。我若是知道唐寧是您的老婆,我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對您的人下手啊。”
看著一個老男人跪在地上老淚縱橫,聲嘶力竭,陳玄也是煩的不行。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陳玄緩緩說道,看在以前的面子上,他也不好做的太絕。
馮黑龍沒有看錯,他陳玄的確是念舊情,容易心軟。
“說吧,馮泥鰍,你準備怎麼給我一個交待。”
馮黑龍咬咬牙,知道這事是沒辦法輕易善了,越是大人物,越是看重自己的面子。
換做是馮黑龍自己要是老婆莫名其妙被別人抓了,那肯定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更別提地位遠在他之上的陳玄了。
犯錯就得認,捱打要立正。
很多道理放在任何場合,都是說得通的。
“少宗主,這次是我馮泥鰍疏忽,做錯了事,不小心冒犯到了夫人。”
“我罪該萬死,我十惡不赦。”
馮黑龍咬咬牙,拿出一把小刀,閉上眼睛,手起到刀落,左手小指瞬間齊根而斷,血流如注。
如此傷勢,要是常人都得痛昏過去,但是馮黑龍卻是一聲不吭,彷彿根本沒有受傷一般。
聲調不變,“少宗主,我只能是切下這根手指,向夫人聊表歉意了。”
“嗯,就這嗎?”陳玄看到眼前這樣血腥的場景,卻是面不改色,“實質性的補償呢?”
馮黑龍心中肉痛,掏出一張銀行卡,“少宗主,我黑龍安保發展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薄有資產,若是您不嫌棄......”
陳玄擺擺手,“給我幹嘛,我要你的錢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受害者。”
“行了,馮泥鰍,這次勉強算你過關。可一而不可再,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惹到我的頭上。”
“要不然.......”陳玄緩緩走到那高大的落地窗前,手輕輕往上面一按。
在馮黑龍不敢置信的眼光中,那能夠扛住砸牆重錘,能夠扛住狙擊槍子彈的特製玻璃,如同泡沫一般脆弱,轉瞬化為了齏粉。
“你好自為之。”陳玄輕輕一躍,就消失在了馮黑龍眼前。
“少宗主,這是二十五樓。”馮黑龍話還沒說出口,陳玄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馮黑龍戰戰兢兢來到窗邊一看,只見底下行人來來往往,車水馬龍,哪裡還有陳玄的影子啊。
武功,真能練到這等境地嗎?
黑龍安保公司外面全是光溜溜的玻璃,毫無借力點,二十五樓這麼高的高度,就算是鐵人,跳下去都得摔成肉醬了。
馮黑龍是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武功,才能做到這等地步。
唐寧此刻人縮在黑漆漆的麻袋裡,無助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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