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玄素來是奉公守法的社會三好青年。
喬楚河雖然人渣混蛋一個,但是也不值得沾了他的手,讓他背上一個故意傷害的罪名。
他這下也是用真氣封閉了喬楚河的穴道,實際上喬楚河的那個部位沒有受到一點損傷。
即使去醫院,再怎麼檢查,也只會得出完好無損的結論。
即使有人想抓陳玄的痛腳,也是無計可施。
不過,與之相對的,喬楚河即使從這輩子應該是硬不起來,除非有人能夠出手,替喬楚河衝開陳玄的真氣,解開穴道。
不過,這等高手,也不是喬楚河能夠認識的,就算認識,憑藉他的身家也請不起。
“你竟敢,你竟敢把我的寶貝給廢了,我要殺了你,我要和你拼命。”喬楚河雙眼通紅,狀若瘋狂,好色如命的他,沒了那根寶貝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不過,喬楚河的舉動只是敗犬狂吠,還沒等到他掙扎著站起來,就被他的姐夫徐天志一腳踹翻,“拼命,拼什麼命,混賬東西!”
“什麼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陳少也是你得罪得起的。”
“來人啊!”徐天志一聲招呼,被他趕走的保安們,又被重新叫了回來。
“給我把喬經理好好按住了,給我好好的打,使勁地打。”徐天志一聲令下,拿著橡膠棒的保安們,摩肩擦掌,那是甩著手臂賣力得不行。
剛剛讓行長丟了面子,現在不得好好表現。
喬楚河被一左一右,兩個保安分別按住他的雙手,其他保安按著橡膠棒,那是死命地往他身上招呼。
喬楚河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很快就變得鼻青臉腫。
只能說天道好輪迴,蒼天繞過誰。
陳玄沒什麼興趣看他們狗咬狗,轉頭帶著江天生走了。
“少宗主,就這麼放過徐天志嗎?”江天生疑惑道。
“怎麼可能?喬楚河固然是可惡,但不也是依仗他姐夫徐天志的勢。”陳玄笑了笑,“任人唯親,把一個銀行搞得烏煙瘴氣,這種人怎麼還配坐在行長的位置上。”
“老江啊,你等到徐天志把他小舅子弄進去之後,把這個徐行長之後也給送進去,讓他和小舅子作伴。”
“喬楚河進去之後,也方便調取他的供詞,給徐天志定罪。”
可以想見,喬楚河被自己姐夫送進去之後,肯定是心懷怨恨,巴不得自己姐夫死,肯定會開始攀咬。
到時候,哥兩二人成為獄友,仇人見面,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少宗主,您可夠壞的,讓他們狗咬狗。”江天生笑得很是憨厚。
“這話說得,咳咳,本少這是為民除害,你懂個屁。”陳玄咳嗽一聲。
他總不能說,看到自家老婆唐寧被欺負了,有點小心眼吧。
徐天志的動作很快,喬楚河第二天就被商業銀行起訴其職業侵佔罪等罪名,被抓了進去,判了二十年。
徐天志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開啟門,是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官府捕快。
“徐天志,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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