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個和寧嵐有婚約,卻被悔婚的廢物陳玄。”
白康權笑嘻嘻說道,“聽說你娶了本地唐家的大小姐,怎麼,寧家看不上你,就低聲下氣去給唐家當贅婿?這麼喜歡吃軟飯嗎?”
“哦,這麼說,唐寧還是你名義上的老婆,不錯不錯,你放心,之後我會好好疼愛她的。”
“你沒有讓她做成女人,我來幫你。不用感謝我,我白少天生就是大善人。”
“你嘴巴能不能放乾淨點,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是吧?”陳玄冷笑道。
白康權呵呵一樂,他就喜歡踩陳玄這種身份低微的螻蟻,這讓他有一種凌駕於他人之上,掌握他人命運的快感。
“這你就受不了啦,呵呵,不僅僅是你現在的老婆唐寧,包括你以前的未婚妻寧嵐,之後也會乖乖躺在我的床上。”
“怎麼樣,氣不氣,我就是能夠享用你高攀不上的女人。”白康權笑嘻嘻地很是欠揍。
“希望你的臉,能夠有你的嘴那麼硬!”陳玄挑挑眉毛,身似游龍,似慢實快。
一個眨眼,已經是來到了白康權身前。
“休傷我家少爺。”白康權身後的兩個光頭保鏢,躍步而出。
陳玄毫不在意,以手做掌輕輕就是一拍,輕鬆寫意,如同拍蒼蠅一般。
然而出乎意料地,那兩個保鏢紋絲不動,好像是一座大山。
“金鐘罩,鐵布衫?”陳玄一挑眉毛,有點驚訝。
“算你小子識相,我師兄練得是金鐘罩,我練得是鐵布衫,我們兩個都已經是武功大成,刀槍不入,沒有罩門。”
“就憑你這小子,軟綿綿的力道,就是在給我們撓癢癢呢!站在這裡,讓你打上一輩子,也打不死我們。”
“識相點,乖乖去給我們家白少,嗑幾個響頭,白少心情好,也許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你了。”
這兩個保鏢身材魁梧,卻不顯臃腫,肌肉成塊狀均勻分佈,大小一致,顯然是外功大成,把武功練到了骨子裡。
光頭打扮,頭上還有著戒疤的痕跡,很像是出自武林中的某個大派。
陳玄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冷聲道,“看你們的武功,也是來自於名門大派,為什麼要助紂為虐的,當這個白康權的保鏢?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呵呵。”其中一個光頭保鏢捏了捏沙包大的拳頭,“學得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以白少的身份,我們給他當保鏢,那是我們的福氣。”
“小子,你可想清楚了,現在跪下,給白少道歉還來得及。”
“要是讓我們動手,你等下怕是連膝蓋想彎都彎不下去了。”兩個光頭保鏢拳頭捏的是嘎嘎作響,臉上滿是獰笑。
然而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陳玄臉上看不到半點害怕,反而搖頭嘆息道,“可惜,可惜呀!”
“可惜什麼?”兩個光頭保鏢就是一愣。
“可惜了你們的一聲武藝,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煉成這等外功,你們一定吃了很多常人難以忍受的苦吧!”
“可惜了,今天滿身武功,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