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功的例子，並且不止一位。”張寧如實回答，“不過，失敗的人還是佔大多數。”
“風險很大嗎？”
“相當之大，如果兩隻厲鬼的靈異程度差距太大，就會造成一邊倒的結果，最後的結果就是馭鬼者死去，兩隻厲鬼同時復甦。”
楊間那邊又沉默了一會，最後，他點了點頭，將鍍金盒子遞了過來。
“人皮紙就在裡面了。”
這邊的交易只是聚餐時發生的一件小小插曲。
整個包廂內的氛圍都很融洽，或許是其他同學都死的差不多了的緣故，大家的關係不自覺間被拉近了幾分。
“張寧，楊間，你們是我們這群人裡最有本事的，以後要是有能順手幫上兄弟的，可得拉咱們一把。”
趙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舉起酒杯，朝著兩人碰了碰。
“能幫的上的，肯定會盡力幫的。”
楊間點了點頭，回敬了一杯。
不過他也沒有把話說的太滿，因為這樣的世道，沒有人敢說一定就能保全自身。
自身難保，又談何拉別人一把。
“都保重吧。”
張寧也敬了趙磊一杯。
“唉，說好的七中同學聚會，但最後聚齊的也就我們這幾個人......今天宴席散盡，各回各家，日後還能不能相見都是個未知數......”
苗小善想著想著，心情便有些低落。
“要是想人多熱鬧，我們可以去那個敲門的老頭兒那裡，保準都是咱們的同學。”
好不容易營造出的氛圍瞬間便被張偉這個傻迪奧給破壞了。
哪怕是張寧，此刻也想給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一個大大的巴掌。
接下來的時間在吃吃喝喝中度過。
雖然張偉剛才的發言屬實逆天了一點，但大家顯然都已經習慣，並沒有計較太多，該聊天的還是一樣聊著天。
人皮紙到手，張寧的心情舒暢了不少。
透過放置在家中的傀儡可以看到，妹妹小雨玩了會兒手機，又看了會兒書，自己做了簡單的午飯，吃完便睡了。
挺好的，沒有出門。
至少在這間公寓內，張寧覺得有靈異事件發生的機率並不高。
“飯吃的差不多了，各位，商務KTV走起，怎麼樣？”
趙磊有些意動，但看了看眾人，還是選擇了閉嘴。
“無所謂，都可以。”楊間聳了聳肩，去哪裡他並不是很在乎。
張寧看了眼臉色不是太好的王珊珊和略顯尷尬的苗小善，想了想還是建議道：“量販KTV吧，還有女士在呢。”
商務KTV，主打的就是一個“商務”，說直白點，就是有些少兒不宜。
提出這樣的建議，倒不是因為張寧有多紳士，單純是他感覺帶著幾個女同學跑去商務KTV有點不妥。
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總之，不是那麼回事。
“那就量販KTV，走起！”
張偉態度的轉變之快，不亞於一輛在高速上以一百六十公里每小時行駛的轎車，突然來了個九轉十八彎的超級大變相。
眾人很懷疑他是否真的知道商務KTV和量販KTV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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