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七甲拿手機給任平打電話,這一次任平很爽快,讓趙七甲稍等一會。
“媳婦,搞定了。”趙七甲笑呵呵說,“你看吧,我就說任平肯定見我們的。”
等了兩分鐘這樣,任平親自出來開門了。
“任先生。”陳鬚眉笑著打招呼。
“任部長,見你一次面真是不容易的,你家保姆很是強勢。”趙七甲感嘆一聲道。
任平賠禮道歉:“趙先生,我的錯,我的錯,”隨後叫那個保姆過來親自給趙七甲和陳鬚眉道歉。
那女保姆臉色尷尬得一筆,沒想到任平這麼給趙七甲,陳鬚眉面子,只能為剛才不禮貌和行為道歉。
“道歉有什麼用,開除了。”趙七甲道,“任部長,沒問題吧。”
“沒問題。”任平點頭,叫保姆簡單收拾一下,明天不用來家裡了。
保姆懵了:“趙先生,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我給你磕頭。”
說著,保姆就要跪下來。
“算了,七甲。”陳鬚眉雖然心裡很是不爽這狗眼看人低的保姆,可讓人家丟了工作,她覺得懲罰太重一點。
“那好吧。”趙七甲點頭。
保姆對陳鬚眉又是一番感謝。
任平領著趙七甲,陳鬚眉進客廳。
“請坐,請坐。”
三人分別坐下後。
趙七甲問道;“任先生,家裡就一個人啊?老婆孩子呢?”
任平笑道:“老婆和孩子旅遊去了。”
“出國旅遊?”趙七甲又問道。
任平道;“對,是出國旅遊,可能下週才回來。”
趙七甲一笑,沒接著往下問。
“對了,這是我託人從我家鄉弄一點土特產。”趙七甲把盒子遞給任平,說道,“任先生應該挺喜歡的。”
“土特產?這個好。”任平以為是什麼好吃的東西,說,“我最近沒什麼胃口。”
說著,任平開啟了盒子。
只看到盒子裡面,有一塊黑色的磚頭。
漆黑得發亮的那種。
陳鬚眉:“····”這叫什麼特產啊?
“這是?”任平也是有點蒙圈了,這不是吃的東西?送一塊黑色磚頭?
“任領導,七甲和你開玩笑呢。”陳鬚眉倒吸一口冷氣,這貨拿錯禮物了吧,哪有來見領導送磚頭的,趕緊把盒子蓋好,尷尬的說道。“禮物應該在家裡,拿錯了。”
陳鬚眉恨不得掐死趙七甲,這貨故意的吧?辦事太不利索了,之前再三叮囑趙七甲弄好的點禮品,沒想到弄一個磚頭。
“媳婦,這是我家產的特產,別的地方沒這玩意。”趙七甲說道,“任部長肯定喜歡的。”
“任部長,你說呢。”趙七甲對任平“深深”看了一眼,表面是一塊黑磚頭,這裡面門門道道深著呢。
“確實,我還真沒見過黑磚頭呢。”任平也是給足了面子,笑著說道,“陳小姐,這禮品我就收下了。”
“啊,你,你真收下了?”陳鬚眉傻眼了,領導沒有暴怒,反而一臉笑容的收下這黑色磚頭?
“對,收了。”任平說,“剛才七甲也說了,這是家鄉的帶來的禮物,禮物不分輕重,只分情意,你們的心意情意我心領了。”
陳鬚眉暗暗鬆一口氣,是真怕任平當場暴怒,把她和趙七甲趕出門,謝天謝地。
“媳婦,你和任領導聊一下,我在庭院走走,參觀一下。”趙七甲覺得自己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
趙七甲出庭院溜達著,看看花草。
十分鐘之後,任平和陳鬚眉有說有笑的出來了。
“領導,這個事,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公平公正公開。”任平笑著說道,“競標的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任平親自送陳鬚眉,趙七甲出門。
“媳婦,你去啟動車子,我和任先生聊幾句話。”趙七甲突然說道。
陳鬚眉狐疑的眼神,點頭,“快點啊。”她是怕趙七甲又整出什麼事來。
“任平,你是真皮癢了啊。”趙七甲看陳鬚眉上車了,呵呵一笑說道,“要上天的節奏?”
“趙先生,你誤會,你真誤會我了。”任平趕緊說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一直很尊重趙先生和陳小姐。”
“吳龍和瑞金公司怎麼回事?”趙七甲簡單問道。
任平:“吳龍投資瑞金公司,瑞金參與競標,此外,還有幾個股東。”
趙七甲呵呵一笑:“你這個領導怎麼當的?隨便就讓別的公司進來插隊了,還公平公正,去你大爺的。”
任平知道趙七甲有點生氣,可也只能委屈,道;“趙先生,這真不是我能管的。”
“你管不了?”趙七甲反問道。
任平說;“我真管不了,是省裡的直接一個電話打給我,讓瑞金公司參與競標,我這是沒辦法。我知道你和吳龍的關係不好。”
趙七甲哦的一聲,省裡一個電話打下來?這麼說來,吳龍這傢伙背景還有點牛逼啊。
“早不參加晚不參加,我媳婦公司參加了,瑞金也進來當競爭對手,哼。”趙七甲冷笑道,“任平,把這個瑞金踢出去,剩下四家公司,沒問題。”
任平苦惱道:“趙先生,我級別真不夠,我要這麼把瑞金踢出去,我會死的,吳龍不會放過我的,他這人兇狠得很,很多人都給他面子。”
“你就不怕我狠,也弄死你?”趙七甲笑眯眯問道,“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神秘消失,別人查不到的那種。”
任平都要哭出來了:“趙先生,得罪你,你可能殺我,得罪吳龍和背後的人,我全家一族都要死了,可能要被賣去免北那邊,我真的很難啊。”
趙七甲笑了笑,“得罪我,我弄你一個人,得罪吳龍和其他人,你全家一族都要死,看樣子,我是不夠狠。”
任平:“趙先生,我只能保證,錦繡公司能參與這一次競標,其他的就不敢保證了。”
趙七甲也沒打算和任平再說下去,沒必要。又問了一個問題;“你不怕你沒了這一份工作?”
任平想了下,說:“趙先生,沒了工作,可以再找,我怕命沒了。”
“行,你這人還算老實。”趙七甲拍了下任平的肩膀,“那一塊黑色磚頭是大禮品,很之前的,把外面的顏色氧化掉就行了。”
丟下這句話後,趙七甲就上車了。
一上車,陳鬚眉就忍不住殺氣騰騰道:“趙七甲,這一次任平幸好沒和我們一般見識,否則,就你送那黑不溜秋的禮品,我們都得被趕出去。”
“媳婦,你真以為那是一塊普通黑色磚頭啊?”趙七甲吊足陳鬚眉好奇,“我估計一會任平就給我打電話,說我送這個禮品太貴重了,他不敢收。”
“吹,你接著吹。”陳鬚眉無語了,“你就不能做事靠譜一點。”
“媳婦,你這話我不同意了,我就特別靠譜,話說回來,要是一會任平給打電話呢。”趙七甲牛氣道。
“真要和你說一樣,我答應你一條件。”
“叫我爸爸?”趙七甲眨巴眼睛問道。
陳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