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是個沒用的女人,嗚嗚嗚嗚嗚——”
長谷川雪緒俯身跪在地上,羞恥地抬不起頭,紅著臉拿著毛巾不斷擦拭著撒了一地的牛奶逃避現實,
林星看著這個姿勢下,女人睡裙之下那對不斷前後擺動的混元(不知道為什麼用渾圓代替都過不了),不由得在心中默唸起清心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想要澀澀——
“你,不準看。”
長谷川凜子冷漠地伸出手,將他的臉掰到門的方向,然後連忙跑到長谷川太太身旁將她扶起,“媽媽你也冷靜一點啊!至少,至少,”
她小聲伏在母親耳邊說道:“先換一身衣服吧,媽媽!”
長谷川雪緒這才意識到了自己還穿著睡衣,然後低頭一看,清晨陽光照射之下,被頂起弧度,輕飄飄的絲綢睡衣甚至......
“凜子,殺了我罷。”
“不要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啊,媽媽!”
——————少婦更衣中——————
已經把自己完全包裹在厚厚的冬裝之中的雪緒彎腰朝著林星致歉,“對不起,林君,因為昨晚睡前看了恐怖片,所以我有些失態了。”
“那倒是沒關係,但是長谷川女士,你要不要至少把眼睛露出來?真的不會熱嗎?”
我都快看不出來你的頭究竟在哪裡了啊。
長谷川太太(裹成球狀態)發出一聲悶悶的“嗯,”然後拉開兩條圍巾兩個帽子以及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來的海賊眼罩,摘掉墨鏡,終於將眼睛露了出來。
怎麼說呢,感覺像是在和愛斯基摩人和阿拉伯人的合體聊天。
還有你們家到底為啥會有海賊眼罩這種東西啊?
“咳,”看了看時間,發覺已經離補習時間不剩多久的長谷川凜子輕咳一聲,開始了正經的話題,“林君,所以這麼早來敲我們家門究竟是?”
“哦,這個啊,”剛剛還準備在門口思考一會呢,現在突然就沒有編故事的時間了,林星只能現場開始了頭腦風暴,“長谷川女士,凜子同學,昨天我在打完工逛街的時候呢,突然就邂逅了一個很美麗的女士。”
“我們兩就聊了一會人生啊理想啊婚姻狀況啊住址啊什麼的,她在聽說我住在長谷川公寓之後,就很驚喜地說自己也姓長谷川,然後她又問了房東的名字,我就告訴她,您叫長谷川雪緒。”
“結果呢,她一臉驚訝地說‘啊,那不就是我的表姐嗎?’我就趕緊問啊,她便說她是您的表妹,長谷川月,已經十年沒見過您啦。”
聽完這個故事的凜子滿臉微妙,不由得吐槽道:“林君,先不說為什麼聊天聊著聊著會互問地址的問題,我怎麼感覺你說得這個故事充滿了湊活和拼湊感呢?有一種三流肥皂劇編劇寫的那種,‘我搭訕了個姑娘,墜入愛河之後突然發現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親生妹妹’的感覺。”
那是因為這確實我剛才臨時編的啊!我總不能告訴你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好吧,其實是我昨天晚上降服一個五米高的金毛大猩猩的時候偶遇的。”
“你騙鬼啊!”
長谷川太太聽完後,則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其實被圍巾擋住了並看不到),“啊,月嗎,確實有十年沒見了呢。”
“這麼扯淡的故事居然是真的嗎?!”
“是呀,”長谷川太太想要站起,卻又因為褲子套的太多一個沒站穩又滾回了地上,林星連忙飛速上前扶住了她,腿部感受到了一股從她下半身傳來的柔軟觸感...哦,是她的五層棉褲啊,那沒事了。
女人走到一個櫃子之前,開啟後翻翻找找,最終找到一個相簿,拿到了兩人面前緩緩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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