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邪祟?
天吶還讓不讓人活了?
剛乾掉一個餓祟,怎麼又來邪祟了。到底有完沒完,讓不讓人活了?
李楷固走過來,從女子手裡接過趙瞞,他扶著趙瞞臉上滿是焦急地問道:“趙兄,怎麼還有邪祟?”
“李捕頭,你莫非忘了我們出來是做什麼的了?人家可是等著黃雀在後呢。”
趙瞞話音剛剛落下
只見剛剛消散的灰霧,再次瀰漫襲來。
灰霧之中似有身影緩緩扭動,那種陰冷的氣息比剛才餓祟出現時還要強烈。
一雙如同兩盞血紅燈籠般的眼睛睜開。
伴隨著低沉的虎嘯聲,從白霧之中走出一頭巨大且身上瀰漫著黑氣的白額吊睛大蟲,
那大蟲背後則是飄著三個穿著白衣,黑髮遮臉的人影。
它們從霧氣深處飄來,陰風吹開它們遮擋在臉上的黑髮,露出一張張猙獰鐵青的臉。
這就是被虎祟控制的虎倀。
這白衣虎倀的出現,一邊的張順也是愕然。
“那天在紅樓子搞死人的就是它們。你現在能看到是因為處於灰霧之中,陰氣入體了。”趙瞞提醒道。
李捕頭看著眼前的大蟲虎祟,一臉凝重地說道:“這玩意兒不是被武都頭打死了,怎麼能變成邪祟呢?武都頭當時還特意把虎皮獻給了縣令大人。”
年輕女子看向趙瞞還有李捕頭,一臉凝重地說道:“這就是你們說的虎祟?”
她深吸了一口氣,她剛才自然也是從趙瞞還有李捕頭口裡聽說他們這群人來這裡,是為了誅殺邪祟。
但你們說的邪祟,是不是有點太超綱了。
餓祟全盛狀態下,都不一定打得過眼前的大蟲。
李捕頭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位貴人,我們今晚本就是為了斬殺它而來,結果……”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年輕女子旁邊的老頭打斷道:“就憑你們?你們給咱家看好了。這特碼的不是大邪祟,而是快要進入煞物階段虎祟!!!”
那頭斑斕白額吊睛大蟲也不著急向眾人撲來,而是圍繞著眾人漫步又偶走著。它一雙虎目之中竟然帶著幾分戲謔。
顯然是因為吞噬不少活人而通了人性邪念。
“原來,歲君廟泥像的頭。在它身上。”
不知為何,女子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是指著大蟲胸口往下的地方。趙瞞順著女子青蔥的玉指看去,果然在大蟲的胸口上鑲嵌著一顆泥塑頭像。
那頭像雙眼被雕塑成眼神微眯,自帶慍怒。如此精細雕琢下,還帶著一絲神性。
見此趙瞞則是開口說道:“這邪祟還有點意思,別人掛項鍊,它掛泥頭啊。這審美不去唱rap可惜了。”
女子白了他一眼,顯然責怪他都什麼時候,還在胡言亂語然後說道:“它是想借助歲君神意,晉升陰神從而擺脫邪祟之體。呵呵呵,沾了這麼多人怨惡念還想著成為山君?”
女子的話顯然是觸動了虎祟的逆鱗,只聽它張開血盆大口,一股惡臭襲來。
陰冷的虎嘯聲響徹整個廟宇附近。
它身邊的三個白衣虎倀,伸出一雙雙枯爪直接向趙瞞二人抓來。
“呔!孽障放肆——”
只見那個布衣老頭一步跨到前面,朝那三個虎倀各自啐了一口吐沫。
那三口唾沫竟然各帶出一道金光打在三個虎倀身上。
只見那三個虎倀頓時被金光擊碎。
虎祟見自己手下的虎倀被老頭如此輕易解決,頓時大怒。
直接顯露了自己兇殘本性,直接向趙瞞和年輕女子撲來。
對於祂來說,眼前的守歲人還有這個帶著紫氣的女子血肉最為滋補,沒準吃了他們它就能直接擺脫邪祟身份,進入陰神序列。
危機關頭,趙瞞朗聲道。
“二爺,收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