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蓮本來是一個女眷,大晚上的跟兩個男人出去找自己親孃,放在其他地方怎麼說都是於理不合。
但這兩個人一個人是陽穀縣的武都頭,一個是在街坊之間頗有賢名的趙瞞,二人名聲人品都擺在那裡呢,所以喜蓮交代好潘子在家看好孩子,便帶著趙瞞還有武都頭去找她娘王婆。
“你這幾日可曾見到過你娘?”武都頭一邊走著,一邊警惕四周問道。
喜蓮搖了搖頭說道:“我和潘子平時忙,這幾天便沒有去看她。那天瞞子哥和王管事來過以後,我娘便死活不在我家住了,非說我和潘子是不孝順的白眼狼,任由他被王管事欺負……最後自己搬回去了。”
聽喜蓮口中蹦出王管事名字,武都頭有些不解的看向趙瞞
趙瞞這才將那天在潘子家發現的東西,還有自己拔出黑蛇與桃花之後,王婆的反應說於二人聽。
喜蓮聽得則是一臉不可置信,趙瞞說完後,她才喃喃道:“我咋說我那段日子,打扮的像個妖精一樣,甚至還覺得我家潘子是個沒用的廢物,原來全都是這風水惹得禍。”
武都頭剛開始還在失笑王管事一巴掌將喜蓮親孃王婆打醒的場面,但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王婆可也是自家嫂嫂的親孃啊,莫非自己嫂嫂身上那股不對勁,也是因為風水局導致的?
想到這裡他便不由地為自己哥哥武大郎擔心起來。
三人走了大約一刻鐘,終於到了城東王婆所住的地方。
這王婆平時也是懶散慣了,正經活計兒根本看不上,平時也就幹什麼保媒拉縴的。
這院落看著也不像什麼經常收拾的樣子。
破舊的院落,在夜色下顯得更外陰森。
但不知為何,門窗卻是緊閉。
“娘,武都頭和瞞子哥有事問你。”
喜蓮看到這個場景倒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而是直接將大門開啟,讓武都頭和趙瞞走進院中。
自己則是推開屋子裡的門。
“啊——”
然後只聽喜蓮發出一聲尖叫,趙瞞和武都頭趕忙衝了過去。
只見屋內喜蓮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恐過後便是兩行眼淚流出。
“娘!你怎麼了……”
喜蓮撲在王婆身上,一陣痛哭。
原來是那王婆坐在屋內的椅子上,面色鐵青,眼窩深陷,嘴唇乾癟,一陣屍臭從屋內飄散而出。
王婆顯然已經死去多日。
趙瞞和武都頭對視了一眼,二人臉上均是一陣不可置信。
趙瞞更是皺起了眉頭,自己剛將線索定在王婆身上,這王婆居然就死了,還是死去多日。
早知如此,自己那日就該和王管事子在潘子家問個清楚。
月光入室,照在王婆的鐵青的臉上。
淡淡的黑氣,從王婆身上緩緩向四周溢位。
那眼窩深陷的王婆忽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瞳孔盡數被漆黑淹沒,她緩緩抬起手伸向趴在自己身上痛苦的小女兒。
只見那這王婆十根手指之間縈繞著濃郁的黑氣。
“二哥,快阻她!”
趙瞞剛喊出口,旁邊武都頭動作更快。
他一把拉開喜蓮,自己則是不小心被王婆鋒利的指甲劃破了官服。
武二郎吃痛之際,直接一拳下去打在王婆的臉上。
武二郎曾在景陽岡三拳打死一頭猛虎,這拳力自然不用多說,一拳轟在王婆臉上。
霎時間,王婆那半張臉瞬間塌了下去,但儘管如此,王婆卻像是沒有感知到痛楚一般繼續撲咬武都頭。
“娘,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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