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大家聽說過靈物組織大資料庫,但我國的靈物組織記錄沒有一些發達國家的完整,許多靈物組織記錄都是因為邪祟有前科記錄下來的,因此在我國要從靈物組織記錄中直接比對,從而得到一個人的身份資訊,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司機的身份不能確定,我們就只能迴歸到男生的調查上,但我們還是多管齊下的調查,還包括那個斯德來精神病院,但我們不是病人也不是家屬,要深入調查病院是不可能的,我想,莫非我們這次要安排一個臥底進去?可是那地方進入折騰一番的話,我真擔心這個臥底也會變成瘋子,那我以後怎麼跟他的家屬交代……
因為這件事很難決定,因此我暫時擱置了斯德來精神病院的深入調查,只能在外圍調查。
透過外面街道陰物監視器的畫面,還有一些詭術師的盯梢,幸虧我們戶籍科後續還是給我們找到了一個好像是拖頭車司機的失蹤者,據家屬稱,閎俊明就是在一次單位安排出差,運送貨物後失聯的。
我們先找家屬來比對,確定了死者的確是閎俊明之後,詭術偵查員就開始上門調查他公司的情況,當時我對這個運輸公司也感覺疑惑所以跟著詭術偵查員來到了,閎俊明生前工作的木材公司。
當時貨車上的確是在背後找到了不少的木塊,都是從樟樹上砍下來的,本來目的地是高港市,沒想到司機中途出事了。
我和詭術偵查員來到了公司的樓上,找到了這裡的人事部經理,饒先生。
這個姓雖然少,但我從前也聽過。
提起閎俊明,饒經理說道:“大明竟然出事了,我還以為他又去了那裡偷懶呢,真沒想過,他竟然死了,還變成了……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隨便解釋了一下,回到了正題上:“你們公司的拖頭車都是無人駕駛的?”
“對啊,詭術師同志,這是最新引進的技術,不是擔心貨車司機工作累了嗎?有了這個技術,意外幾乎就不會出現了,這也是為了員工的安全著想啊!”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老闆挺闊綽的!”
“呵呵,其實無人技術從前是很奢侈,但現在隨著技術的普及,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高檔了,很快無人技術將會普及到許多地方吧!”
饒經理看起來是個很有理想的人,我說:“閎俊明是個怎麼樣的人?”
“大明很老實,也比較友善,工作上一絲不苟,幾乎沒有犯錯,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的,無怨無悔,我們大家都覺得他是非常適合幹運輸的。”
“哦?那麼閎俊明在出事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或者說認識了什麼特別的人嗎?”
“還是一樣啊,當天我還給他叮囑這批貨物的重要性,跟他閒聊了幾句,我還送他一條煙,讓他在路上慢慢抽,當時他很高興,很感激我,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
“那他在公司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說有喜歡的人嗎?”
“這問題就敏感了,不過他那麼老實,別人得罪他才有可能,至於喜歡的人,據我瞭解是沒有的,但你可以問問其他同事。”
其實我的人在問了,我帶來的詭術偵查員肯定不止一個的。
他們詢問的過程中,我還在跟饒經理對話,不過後續已經沒有問出什麼來到了,我感覺這個人呢,跟閎俊明只不過是普通同事關係,再繼續問下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作用。
我告別了他接著找到其他詭術偵查員,可是他們都表示,大家都認為閎俊明的為人很老實,這種人不管是在公司和外面都會不會得罪人的。
然而得罪人這個事情,也不一定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也有可能不是最近發生的,是過去很久之前發生了都不一定,我曾經在中山的時候就接過這樣的案子,一個人藏匿起來20年,才出來報仇都有。
我讓詭術偵查員先回去,自己卻在路上開著車不知道想什麼,後來在一處小巷附近停車了,閉上眼睛挨在靠墊上思考,塑膠袋中只有女人頭髮,頭髮的身份無法辨認,接著氫氣球沒什麼特別,另外發現的所謂的肉塊也只不過是豬肉……
莫非這些只是混淆視線而已?
莫非這根本不是謀殺,而是公瑾瑜自己不小心被嚇倒了然後又被撞死了,可是那司機明明是死後被人溶解掉身上的皮肉的,由於那種情況自己是不可能造成的,忽然想到拖頭車的行車路線,我馬上發資訊聯絡了何睿,她彷彿早就在往這方面調查的一般,回覆我說:“無人軟體被人干擾了,當時肯定是兇手做的,這傢伙看來駭客技術方面也很不錯。”
我回覆資訊:“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在背後控制了拖頭車的方向,然後讓它失控開到了森林中?”
何睿回覆:“正是如此嘞,親愛的。”
“你現在對我的稱呼總是變,什麼意思呢你?”
“沒什麼意思,總是叫那啥太沒意思了,我剛才查到干擾的時候跟我們看陰物監視器拖頭車失控的時間一致,這剛好印證了我剛才的推斷,因此這絕對是謀殺了,但我覺得公瑾瑜的死是個意外,當時兇手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馬路上的,至於當時高空拋砸的物品,也是意外吧。”
“所以兇手其實是針對閎俊明的,公瑾瑜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我差點就誤以為這是一起自產自銷的案件了。”
“我也是,現在被你分析了一下,我的思路也清晰一點了。”
自產自銷的定義為兇手產生了犯罪,最後又消滅了邪祟,因為犯罪,誕生了兇手,又因為兇手自殺,沒有人入獄,直接結案。
曾經我就接過不少自產自銷的案子,本來還以為沒有兇手誰知道折騰了一番,轉了一個大圈,才意識到那是一起自產自銷的案件,害我們擺了個大烏龍,真夠無語的。
我回憶著,一個急促的電話打斷了我的思路,“組長,我有一個計劃,要不要給你說說。”
“怎麼了,明強?”沒想到高明強這個時候會給我打電話。
“其實我知道你也想過,斯德來精神病院的調查,這樣在外圍是不會有多大的作用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派我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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