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然呢,許多案件不出來還好,被髮掘了,背後會掀扯出許多問題的,之前打黑……恩,好了,驗屍方面你們再仔細做好收尾工作,我現在要去技術科一趟。”
找到何馨的時候,她早就跟我做好了陰物監視器的圖偵工作,然而比我預想的要容易多了,沒想到當時潛玉堂墜落後,果然有個人靠近過他的屍體,並且拿起扳手就對著他的枕骨位置打了起來。
“莫非有兩個人作案?”何馨疑惑道。
我搖搖頭:“他是卡西酮的作用才會自己墜落,但後者這樣補擊顯得就有點巧合了,不過這個位置陰物監視器拍攝的還算清楚,這個人也沒有遮擋,臉龐都露出來了,怎麼會如此不謹慎……”
“組長,那你就錯了,別以為每個邪祟都有著高智商,有些人因為憤怒衝昏了腦袋,可是會什麼不理智的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我沒有回答,雙手繞到了背後,放在直接的後腦勺,閉上眼睛挨在辦公椅上,深入思考,何馨在我的口袋裡掏了幾下,找到了巧克力,熟練地開啟了包裝就自己吃了起來。
這傢伙現在是越來越麻溜了,知道我的口袋隨時都會帶著巧克力,或者其他零食,不過按照我們的關係,隨便吧,我忽然開啟眼睛,從口袋裡掏出花生,一顆顆地剝了起來,每一次我一剝花生就會有靈感,就不知道這次怎麼樣。
或許這只是一個習慣吧,這一次我就沒有想到什麼了,害我還吃的上火了,我的天,趕緊喝杯板藍根才行,我沒有多想了,反正也沒有用,我直接下令:“不管是誰,先把此人抓回來再說吧。”
“收到!”何馨和其他懲罪小組的人,連忙行動起來,詭術偵查員一直都在外面,我想如果這是個家族紛爭案,還好點,要不然,我的想法在此刻戛然而止,一巴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剛才不是說不想了嗎?
我怎麼又陷入這個死衚衕裡了,我連忙離開了技術科,打算去外面溜達,開了一會兒車,我不知道自己無意中來到了什麼地方,這裡應該是中港市,一個比較繁榮的路段吧,我竟然是第一次來,到處都密集的酒吧、會所還有商場,讓我眼睛都晃的有點難受,幸虧我副駕駛裡還有一個人趙小草。
我們都是文檢科的,一般情況下,我們一起行動的機會會多一點,這點之前何馨也有說過,但大家都是同事,加上雪瑩這些年貢獻也很大,之前我們也傳過緋聞,但後來還是冰釋前嫌了,不然我今天就肯定不是跟何馨在一起,而是一直單著。
我師傅當時都因為這件事跟我說過,讓我做出一個選擇,我不是因為何馨是他的女兒才這樣選擇的,不過具體是怎麼樣,我都忘記了,反正我們的婚姻發展的很快,不是閃婚,簡是秒婚了。
發現我好像在思考,雪瑩忽然說道:“在想什麼呢?案子沒有發現新的線索你苦惱嗎?”
“恩,是有點,其實我想起從前的我們了。”
“從前……別告訴我,是你單身的時候呀?”
我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本來我不想提起這些的,她倒是好,直接就說了出來,這傢伙就不害羞嗎?
我咳嗽了一聲:“對不起!”
“沒什麼,如果我是你,也肯定不會選一個,跟你師傅沒有關係的人吧,這不僅僅是一場婚姻,也是關乎你的事業和使命。”
“我……”
“我知道你想說,‘別把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其實我跟何馨是真愛?’我明白,當初我也看的出,你們早就已經眉來眼去了,就是低調而已,所以我們都沒發現,放心,我早就已經放開了,現在腦子就只有……”
我本來以為趙小草說完這句話就讓我繼續專心開車,誰知道她竟然突然,啊地一聲慘叫了起來,當時我還以她幹嘛了這是,但她的身體卻抽搐的特別劇烈,額頭上全是冰冷的汗水,雙手攥緊:“天敢,我的腦袋很痛,很痛……”
“怎麼了?”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她出現如此痛苦的舉動,我連忙把車到了一處偏僻之地,接著彼此雙手攥緊,趙小草咬著牙,似乎整個腦袋都被劇烈的痛楚充盈,她下顎肌肉不斷抽搐地繼續說:“我腦海中出現了一點殘缺的記憶,3年前,你師傅誓世的時候,我不是離開了一段時間嗎?”
“沒錯,那個時候你到底去了哪裡?我們整個小組的人都在找你,當時害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呢!”
“天敢,我告訴你,當時諸葛天宇被我們抓捕後,我就失蹤了,但我不是自己離開的,我感覺到自己是被人陷害了,然後被帶走的……”
“你感覺?難道你也不確定嗎?”
“是的,天敢,記住,我們對抗的不是一兩個犯罪組織,是整個犯罪聯盟,自從諸葛天宇被抓捕後,挑戰才剛開始,知道嗎?無論以後變成怎麼樣,你都要堅持,陳天敢的遺願。”
“我明白,雪瑩你怎麼樣,要去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