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人逼迫的,哎,組長,看來上一次的行動只是這個案子的開始,有害物質販們要瘋了,他會對我們進行瘋狂報復,他們的反社會人格明顯,這些人一旦大量販賣卡西酮,中港市估計會很麻煩。”
“不是估計,是絕對,得趕快把這些人得到卡西酮的來源摸排出來。”
“我懂,之前在潛玉堂的身上發現這種有害物質品,我就已經按照這方面去調查了,但沒有找到來源。”
我沒有回答,這個時候,注意力來到了女死者的房間。
才走進去,我竟然咳咳,怪不得剛才詭術痕檢員說找不到那玩兒,原來還在女死者的嘴巴中!血液自嘴角瘋狂地滑落,那玩味好像直接堵塞住她的氣管了。
女屍上身赤裸,雙眼瞪大,臉色蒼白,屍僵蔓延到了全身,屍斑擠壓不褪色。
床單上出現了注射器,有黃褐色的液體遺留物。
我步步靠近,只見女死者呈仰臥的姿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雙手卻詭異的被人捆綁在左右的床緣上,捆綁物是家裡都會使用的膠帶。
女死者沒有好像男死者胸膛到下體的創口,雙腳的棉褲和內褲都胡亂地放在了下身之上,謝舒婷拿開了死者身上遺留的衣物,我和師父都同時看到了粘稠透明液體,這估計是精液。
謝舒婷拿出棉圈,把死者陰部擦拭物收集了下來,現場使用試紙測試,陽性反應明顯。
“她生前還發生了性關係,按照現場的環境分析,她之前吸有害物質了。”
“吸有害物質之後那啥,這兩傢伙真會玩!”高明強說了句冷笑話,但我們當時只有微怒,真想敲他的腦袋,我說:“做精斑實驗吧,看看靈物組織是不是來自男死者的。”
“恩,兩者是夫妻關係,窗戶沒有撬開的痕跡,大門門鎖也很正常,沒有第三個人進入的痕跡。”
“還是檢驗過再說吧,沒有科學依據,就是推理正確也只是推理而已。”
“我明白的,道組長。”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這裡有陰物監視器嗎?”
話音剛落,一個詭術偵查員朝著我走來:“屋內沒有,但外面是公路,我們在附近的一間超市找到了面向案發現場路段的陰物監視器畫面了,不過容量有點大,得帶回去慢慢看。”
“做的好,其他人還有發現嗎!沒有的話,大家先把屍體帶到附近的殯儀館。”我回到了大廳,幾名詭術痕檢員剛好做完調查,來到我身邊。
其中一個女警說道:“現場發現不少血手印和指紋,我們採集了32份血跡,另外電視附近有噴濺狀血跡和拋甩狀血跡,這地方應該才是女死者咬斷男死者那地方的位置,然後男死者發生劇痛,倒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但組長你發現了沒有,男死者臉上……是掛著笑容的。”
我看向了男屍,當時我竟然沒有留意,不過男死者的嘴角上揚幅度很小,不仔細觀察還真不是男容易發現。
我來到男死者面前,隔著雙層橡膠手套捏了一下死者的下顎肌肉,竟然發現這傢伙這地方很僵硬,這是因為屍僵覆蓋在這裡造成的,要讓男死者恢復正常表情,得回去用熱毛巾處理。
他之所以笑,估計是因為受到有害物質品影響而已,據說在卡西酮的作用下,有人被開腸破肚的時候,竟然還滿臉笑容,甚至做出,類似剛才我們發現死者們的,那種苟且的行為。
卡西酮能讓人體大腦短時間內分泌極多的多巴胺,這種元素是兒茶酚胺類神經遞質,為去甲腎上腺素的前身,有神經傳導功能。可以調控中樞神經系統的各種功能,大腦分泌多巴胺能幫助身體消除痛處,短時間內處於極度興奮狀態。
多巴胺如果適量能夠使人對愉悅的事情產生調節,有助於控制情緒,充足的多巴胺,可以持續鼓勵繼續產生這種使人愉悅的情緒,但顯然男死者是被這個害死了,這傢伙斷氣之前估計都是樂呵呵的。
屍體被帶走,我也坐上解靈師車先去附近的殯儀館了,現場勘查和附近的走訪工作有詭術偵查員和詭術痕檢員繼續處理。
殯儀館的館長,給我們安排了剖靈室,這案發現場離開我們市局太遠,只能在這裡解剖了。
男女屍體必須要分開處理,師父這一次自己處理男屍,我和謝舒婷是女屍。
首先得確定死亡時間,謝舒婷給死者會陰部插入肛溫計,一段時間後,抽出肛溫計說道:“人在死後10小時內,每1小時降低1度,按照現在的季節,得出的結果要乘以0.8,之前我們測量的時間,屍體溫度為27度左右,證明下降了12度,乘以0.8,恰好是九個半小時左右,誤差不到20分鐘。”
確定了死亡時間後,女屍嘴巴中的那玩兒是我們接著要處理的,當時我們在現場試過動過它,但感覺被什麼東西卡著了,如果強制性分離,估計會傷害到屍體,在剖靈室謝舒婷拿出了止血鉗和擴口器,首先用止血鉗清理死者嘴角的血液,用酒精塗抹在棉圈上再清理一番,這才使用擴口器。
本來她的助手李名如果在這裡,就會直接幫她使用鑷子夾出那青春小鳥,但此刻他在幫助我師父,所以這個工作就交給我了。
死者嘴巴被撐開的一刻,鑷子馬上伸了進去,可是這玩兒卡在了死者的牙齒上了,要分離出來鑷子太困難了,我用夾子小心地夾在那東西頂部的軟組織上,小心地扯動了一下,但還是不行,謝舒婷在一邊還得幫忙繼續擴大一點死者的嘴巴。
直到那東西順利出籠,我這才把它放在了一個載玻片上,蓋上蓋玻片,接著舒婷那邊開始用手鋸分開死者顱骨,而我切除掉那玩兒的一部分皮肉,做切片實驗,戴上頭戴式電子顯微鏡,小心地轉動著上面的刻度,深入到了當中的面板內層,看到了清洗的傷痕痕跡。
當中呈現出了橢圓形的,中空的傷口,但這不是主要的損害特徵,而是橢圓邊緣分分割割的不規則光滑,我思考了一番說道:“很明顯的撕咬創傷,看那玩兒的側面都有挫裂創,另外還有缺失的皮肉,女死者一開始沒有直接咬斷男死者那地方,而是先扯掉上的肉。”
謝舒婷一副疑惑的表情,我連忙解釋:“我是說女死者生前,去做個牙齒模型吧。”
“這不是都已經確定女死者咬的嗎?”
“多做一個實驗好點,謝舒婷別忘記了,這是你們解靈師的職責。”
我知道舒婷對自己的業務水平很有信心,但這個人不夠細心,許多時候她認為沒有問題的時候,不會全面進行解剖,但我師父說過,一般情況下,最好還是發揮事無鉅細的精神,把屍體全身做一次解剖,如果就這樣理所當然的完成工作,很容易會忽略一些細節的。
曾經我們就確定一個死者身份都耗費了一段時間,使用顱骨比對技術、靈物組織技術還有牙齒套膜技術等等才認定死者的身份,這在解靈師學上稱為,確定死者身份的三要素。
畢竟就是靈物組織相似度高,也可能只是近親而已。
牙齒套膜確定後,我跟女屍的嘴巴對比一下,吻合。
也沒有出現其他牙印,結合現場的情況,我們再次確定,案發時就只有他們夫妻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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