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看到詭術師連忙躲開一邊，洛麗塔公主卻有點尷尬地說道：“你們做什麼？”
“放心，不是來掃黃的，只是想跟你打聽一些事情……這兩個人是經常來你們這裡吧？”我拿出了士俊英和延樂蕊的照片，放到了吧檯之上，公主看到後，沒有隱瞞，而是很快就反應過來道：“他們兩？經常來的，而且在我們這裡都有點出名了。”
“為什麼這樣說？”理論上士俊英和延樂蕊是做攝影的，應該是比較斯文的人，怎麼會在酒吧裡出名，這著實有點讓人不敢想象。
洛麗塔公主卻說：“他們的工作我也知道，但他們還有另一面，很瘋狂，跟他們平時工作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來到這裡了他們就彷彿換了另一個人，不過……很多白領也會這樣，我們cityclub可是一個壓力的避難所，不少人來了之後，都會展露自己真實的一面。”
“他們兩每次來了都玩得很放縱嗎？”陳天敢問。
“可以這樣說，開啟啤酒淋到自己的頭上，在舞臺上瘋狂地跳舞，或者找不同過的異性……那啥，你們也知道的，喜歡泡吧的人一般都會有一種這樣的愛好。”
“就是約炮咯。”陳天敢直接說了出來，我卻沒有理會他的幽默，心想他們表面關係很好，但實際上，他們又各自去玩，他們的感情肯定不像旁人看到的那麼認真，實際上這對年輕人，肯定也沒有真正地想過跟自己另一半多久吧，他們大概是出於刺激而已。
這樣的人不是應該很容易產生矛盾嗎？但就算是，現在我們也不能得知當時夜裡的情景了，如果再沒有什麼突破，只能當是自產自銷處理。
其實自產自銷的定義為兇手製造了惡靈，最後又解決了邪祟，由於惡靈，出現了兇手，又由於兇手自殺，無人入獄，馬上結案。
陳天敢雖然沒有說話，但當時我們問到這種地步，其實兩者心裡也有數了，我們正想離開，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嘈雜聲，一批詭術師突然衝了進來，並且制服了不少人，酒吧中本來還在嬉戲的客人都紛紛蹲在了地上，好幾個詭術師來到我們的身邊，我們拿出詭術師證，發現是同行，一個詭術師才說道：“我們是緝有害物質警，這裡現在被我們查封了！”
“哦？藏了什麼有害物質知道嗎？”
“好像是卡西酮，我們先進行調查，你們沒事暫時離開這裡吧！夥計！”
緝有害物質警說著，我和陳天敢互相看了一眼，幸虧是遇到同行，如果是什麼匪徒衝進來搶劫那就麻煩了，我經過酒吧大廳見沒什麼事我回頭跟那緝有害物質警說：“這裡應該還有黃色服務，你們一起處理吧！”
“我們得聯絡掃黃隊，看來今天晚上收穫不少。”
“恩。”後面就沒有我們什麼事情了，緝有害物質隊會處理的，我們這一次過來了解到士俊英和延樂蕊的真正關係，他們在旁人面前表現的那種親密估計都是偽裝的，我們正想回去詭術導力館，看看下一步有什麼安排，誰知道黃虞姬給我們發來了資訊：“他們在出事之前，除了去這個cityclub外，還經常去，之前被我們找到的那個荒廢的研究所。”
“什麼？你是指尼娜歐查爾從前經營失敗的那個嗎？”
“是的，看來兩個案子有聯絡。”
我被黃虞姬的話弄得從新激動了起來，本來我都想回去就直接結案了，就算明知道有疑點，但如果沒有辦法也只能這樣處理，畢竟這不是小說，不是什麼案子背後都是樸素迷離的，也不是什麼案子都能完美分析出來的。
真實的詭術師，總會在不少看似已經很完美偵破的案子上發現其他的疑點，但能結案也就結了，結不了的話，就掛起來，等以後有機會再解決。
知道是那個研究所，但我們不用再過去，因為那地方我們已經勘察過，並且還有詭術痕檢員去複查了，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當時我們就猜測，是昔日尼娜歐查爾還在經營那裡的時候，肯定治療過不少病人，但後來倒閉了，她現在才會在另一個地方上班。
我想起她，又拿起手機，沒有猶豫直接撥打了李曙光的號碼。
電話裡傳來了幾聲嘟嘟的響動，很快李曙光就接通了：“陳天敢，我知道你幹嘛找我。”
“恩，我最近調查的一個案子……”我把士俊英和延樂蕊的事情告訴了曙光，他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吸吸鼻子才說道：“我正在用直接的辦法，給導師做治療，她有一部分記憶丟失了，如果我能幫助她找回來，或許，她就會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吧……”
“她忘記了，自己從前的惡靈行為？”
“可以這樣說，我發現她有間歇性精神分裂，她的體內有至少三種人格，導致她很多時候，做了什麼事情都忘記了，我在使用PT儀的時候，曾經跟她三個靈魂對話過，其中一個是暴虐的，只知道殺戮，一個是平穩的，就是她平時的模樣，還有一個，是溫柔的，是少女模樣。”
“那可以叫盜夢者模式吧，原來不是她故意的，她是疾病引起的！”
“恩，在網上傳聞的心理學大師的名詞，她被自己發明的儀器，還有學術搞糊塗了，她除了精神分裂外還有嚴重的抑鬱症和狂躁症，抑鬱導致她平時溫柔的模樣，其實那是難過的表現，而狂躁肯定就是造成她出現暴虐行為的原因了。”
“你努力，現在可以確定案子和尼娜歐查爾是有關係了，你知道我的人一直都在你們身邊盯著嗎？”
“當然知道了，放心，我也不會讓導師跑掉的，她的一切在我的掌握之中。”
“可以，那麼拜託了，曙光，你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