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們討論著,梁隊卻說:“不管怎麼樣,這一次復勘現場還是很有收穫的,起碼我們確定這個案子是絕對有兇手了。”
他才剛說完,誰知道馬彪就跑上來了:“幾位,剛才我們發現了一點奇怪的東西!”
“怎麼了?”我看馬彪臉色不太對勁,連忙就詢問。
“你們下去親自看看!在一堵水泥牆內!”
我們幾個一起下樓,在來到戲劇院一樓舞臺左邊大概10米的距離附近,一處幕布遮擋的背後,杜小嫻等人站在這裡,從臉色看來,估計不是好事。
我小心地撩開黑色幕布,竟然發現當中的牆壁上,鑲嵌著一樣東西,一具通體被黑色膠帶粘合起來的女屍!!
因為屍體頭上還殘留著長髮,加上從身體輪廓分析得出是女的,我連忙招呼各位過來:“把屍體從牆壁里弄出來。
當時梁隊和吳解靈師不是勘察過現場嗎?但他們竟然沒有發現這裡還有一具女屍。
不知道他們是疏忽了,還是他們離開後,屍體才出現在這地。
這些必須要經過檢查屍體。
當時他們兩都愣在了原地,只能看我們小心地從牆壁內把女屍挪動了下來,接著放在地上。
小茹開啟了瞳孔檢測儀,先檢視女屍的眼瞼,除了眼睛和鼻子的位置,女屍的通體全部是包裹了幾層的黑色膠帶。
我們在檢查好之前,還得小心地從女屍身上把膠帶慢慢地撕離出來,動作很小心,生怕力氣太大會傷害到死者的面板,太小又會撕不動,小茹檢查了一下屍表很快就下結論道:“死亡時間應該在幾個月前了,所以這屍體肯定不是後來才弄進來的,死者的關節,嗯……都緩解很久了吧……”
本來我都以為小茹說的沒錯,但就在我觸及死者的左邊腳踝時,卻發現不對勁,女屍的左腳踝還有餘溫!
我連忙接過瞳孔檢測儀,檢查死者瞳孔,發現內部還有不少毛細血管還在動!
“她還活著,馬上叫救護車!”
“什麼,人活著,那心跳和眼瞼怎麼會?”小茹一副驚訝不已的模樣,謝雪瑩卻說:“是活著,因為她的肛溫還在,不過按照這種情況,送去醫院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高明強馬上撥打救護車電話,我們一直守在女人的身邊,直到救護車來到現場,人被送上去後,我讓其他人繼續在現場勘察,帶了高明強和謝雪瑩一起,前往天河附近的博愛醫院。
如果此人能救活,她很有可能見到兇手曾經作案的模樣,或者給我們提供什麼線索也說不定,所以我們必須要儘量讓她活下來!
來到醫院,女人直接就被送到了急救室,在看到她身上殘留的一些黑色膠帶時,有些醫護人員感覺有點詫異但也很快就把傷者帶進去了,我們在急救室外面焦急地等待著,內心只能不斷地跟這個女人祈禱,一定要熬過去,一定呀!
我們的希望都寄託在您身上了。
發現我到處來回走著,謝雪瑩拉著我說:“陳隊長,你別這樣,你走得我眼睛都快跳出來了,我知道你緊張,可現在大家的心情都跟你一樣。”
“雪瑩,女人在現場逗留了一段時間,她有可能跟三個死者死有關係。”
“現在很難說,不管她是生是死,我們後續都會進行仔細調查,可由於她現在還活著的話,得讓醫生們拍攝好過程,不然會破壞一些痕跡。”
這點我自然明白,很多傷者因為在治療過程中死亡,這個時候,醫生如果不注意,破壞了她身上被害的痕跡,到時候傷者最終還是死亡了的話,交給我們解靈師驗屍的時候,會造成一定的影響,畢竟驗證傷者的傷痕跟死者的傷痕是不一樣的。
高明強一直都在盯著急救室的紅燈,雙手抱胸,筆直地站立著,那樣子就如同一個站崗計程車兵一般,一分鐘都不敢鬆懈。
他沒有好像別的老詭術師一般,煩惱的時候會使勁抽菸,他這種時候經常都會認真而安靜地等待結果。
我們也想盡量平靜一點,直到我走累了,同時也是為了謝雪瑩不再說我,這才回到了座位坐下,她給我打了一杯水過來遞到我的面前:“喝吧,別太累了!”
我一飲而盡,剛才我一直都在專注女人的事情上,就連口乾舌燥自己都沒有注意,此刻看到水,我才發現自己的口腔都幹得發燙了。
一杯水下肚,感覺舒服了不少,接著又打了一杯,喝完,我回到了謝雪瑩的身邊,兩者並肩坐在一起。
她安靜地閉上了眼睛,正在休息也好像在思考,有時候嘴唇卻會輕微抖動,眼皮也在不自然地顫抖,我知道她跟我一樣緊張,但她總是能保持著冷靜,目空一切。
而我卻有時候會焦躁不安,坐立不安,謝雪瑩跟我說過,這是因為我心性不穩,但我也儘量克服。
我們等待了足足好幾個小時,這才看到急救室的燈從紅色變成了綠色,我們幾個第一時間來到了門前,女人被幾名護士推著往病房的方向走去,醫生連忙跟我們說道:“病人度過了危險期,不過她的腦袋被撞擊過,有瘀血,我們清理了一番,現在應該已經算穩定下來了,她的身上還有束縛傷,另外是膠帶長期包紮的痕跡,另外這個女人的舌頭被砍了。”
“什麼?”當時我和謝雪瑩都感覺無比難過,同時想到這一定是兇手故意為之的,目的肯定是折磨女人,另外是不想讓她給我們透露資訊。
不過他當時隨時可以直接把她殺害,如若說,她還活著,莫非是因為兇手大意了?
如果她沒有死,而是一直在戲劇院,兇手傷害那三個受害者的情況很可能是被她看到了,但如果說,女人也是兇手的人,只是被他利用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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