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呀,我怎麼看著就感覺你挺臉熟的,之前我們一起勘察過現場嗎?”
“不是,我早上來了,但你沒有注意到我而已。”
馬彪站直身子地回答著,同時舉起手跟我敬禮,小夥子雖然腦袋不怎麼靈光,但精神方面還是很飽滿的,我笑了一下,伸手幫他轉動了一下手掌:“這個位置有點偏移了,往下一點!”
“是的陳隊長。”馬彪激動地露出一口大白牙,鬥志激昂,這讓我想起了從前的自己。
那個時候我剛入警隊,也是經常犯錯,後來如果不是黃館長……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
我的記憶回到了現實,道澤佳來到我的身邊:“師父,東西收集的差不多了,死者身份暫時不能確定,這背後又沒有陰物監視器,我們只能從殯儀館附近的路段入手。”
“行,這些你和杜小嫻她們著手處理,我等下要去殯儀館了。”
“好嘞,現場沒有文書的線索,我也只能幫忙做一下偵查、走訪什麼的了。”
道澤佳跟杜小嫻離開後,謝雪瑩跟小茹跟我到達了殯儀館。
這一次割區詭術導力館的楊支隊來到了剖靈室,是他跟這裡的工作人員溝通了一下的,可是這地方還是有點落後了,像樣的解剖裝置都沒有。
沒有辦法,只能靠自己的眼睛觀察了,穿戴好必要的解剖裝備後,謝雪瑩先剃掉了死者的頭髮,這一次死者的頭髮倒是還保留的完整。
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謝雪瑩這一次直接使用冷藏技術,這一個此地剖靈室還是有的,等到傷口更加明顯後,我們才從死者的顱骨開始入手。
接著當然就是開啟三腔了,不過這些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看來死者的手臂傷口就是致命傷了,那地方開放性創口很明顯,當時失血量肯定很多。
手臂如果被切斷,大的動脈斷裂的話,出血多的話,可能會在十幾分鍾就可能危及生命的。
死因已經很明顯了,死者的身上即便加上了冷藏技術都沒有發現其他的捆綁傷和約束傷,口鼻處卻能找到依稀的手印。
“她被害的時候大機率被人麻醉了,小茹,抽心血!”
“是的,謝科長!”
小茹從死者的胸腹處深入探針的時候還說道:“這一次兇手沒有切掉死者的胸脯,科長,你之前說什麼鐵鉗,我後來想了一下,難道是撕鉗嗎?”
“撕鉗?你是指哪種?”我不解道。
小茹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我是看過一些古書,裡面是這樣說的,這是古代的一種刑具,可以輕而易舉的女性的胸部上的肉塊撕扯下來,極其殘忍。但凡經受此刑罰的女性,無不血肉綻開,最後要麼痛苦而死,要麼身體感染細菌而亡。”
我佩服地看向了她:“如此一來還真對的上,但這年代還可能會有撕鉗嗎?”
“一模一樣的肯定沒有吧,但如果這個兇手是個鐵匠什麼的呢?”小茹又發揮自己的判斷。
我認真地回憶著第一具女屍,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不要!求求你了,我不像,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女的!”
“什麼?”我發現自己竟然能聽到奇怪的聲音,剖靈室現在只有小茹和謝雪瑩,難道這聲音是女屍發出來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上會有這種奇怪的能力,也不敢讓別人知道,不然他們會覺得我是個怪胎,謝雪瑩發現我的臉色不對勁,好奇地問我:“怎麼了?陳隊長。”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默地盯著女屍,小茹此刻說道:“陳隊長,你不會是太累了吧?”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沒有,兇手當時應該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他從前一定認識了一個女的,這個女死者身上有和對方相似的部位!”
“你是從犯罪心理學角度分析的?”謝雪瑩疑惑道。
我遲疑了一下,故意說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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