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爺爺，您老人家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有著甜甜兩個小酒窩的少女嬉笑說道。
“我跟您說，這裡就相當於是源頭工廠，您以為您那些上了年份的藥材都是哪兒來的？大多都是這種地方出來的。”
老頭無奈搖頭一笑，“那些上了年份的藥材，大多是收藏的，可不是這地兒來的。”
“行行行，隨便您怎麼說，反正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少女也不解釋了，拉著老頭就往市場裡面走。
逛了一圈下來，老頭有些服氣了。
“雖說沒有真正上了年份的，但這裡確實有好東西，大多還真都是野生的。”
少女傲嬌的揚起了下巴，“我就說吧，肯定有好東西的。”
“咦！”
就在這時，老頭忽然輕咦一聲，抬腳朝著角落裡的一處攤位走去。
那攤位正是秦羽的。
秦羽正在打盹，忽然頭頂的陽光被擋住，
抬頭一看面前的買主，他稍微愣了下。
衣著考究，一看就大富大貴的一老一少，還帶倆手下。
這是個有錢人。
“老爺子，買個燕窩？”秦羽熱情的招呼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這攤位上來了好幾撥買主，但個個看了直搖頭。
秦羽仔細對比過他的燕窩和其他攤位上的，明顯品相更好。
他就想不明白，那幫人搖頭是幾個意思。
他這燕窩唯一的不好處，無非就是他忘記了沒有收拾。
上面有不少其他的雜質，看起來比較髒而已。
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嘛，他覺得真正識貨的人肯定是能看的出來的。
“爺爺，這燕窩一看就髒不拉幾的，肯定沒多好，我們去其他的地方買唄。前面有兩個攤位上的，我看著就挺好的。”少女掃了一眼秦羽攤位上的燕窩搖頭說道。
剛還想著說雜質不是什麼問題的秦羽瞬間就被打臉了。
正要分辨兩句，那老頭開口說道：“小芮啊，這才是好東西，上好的燕窩。”
“只是……這小夥子可能有點懶，一點也沒收拾。你看看，連燕子毛上面都有。”
秦羽頓時有些尷尬。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老人家，您是真識貨，我這是剛從懸崖上摘下來的，沒來得及收拾。”
“小夥子，就這四個？”老頭搖頭笑道。
“老人家您要多少？”秦羽頓時喜上眉梢。
真正識貨的買主來了，要的量好像還大。
“你有多少，我就能要多少！”老頭笑道，“遇見一次好東西不容易。”
秦羽一把將身後的尼龍袋提溜了過來，拍在了攤位上，“今天就這一袋子，您要是要的更多，明天我再進山一趟，拿個大點兒的袋子。我看那懸崖上的規模吧，應該還能弄個十來斤。”
老頭瞬間傻眼了，兩隻眼睛瞪的跟那見了鬼似的。
他就沒見過這麼做生意的。
“小夥子，你不是在跟我這個老頭開玩笑？”
老頭不淡定了。
採燕人採燕窩到底有多艱難，他也知道的。
怎麼到了這小子嘴裡就跟撿似的？
還一撿一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