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刺入蕭青龍體內,蕭青龍毫無感覺,囂張的吼道。
“葉梟,拿這幾根破銀針,還想讓老子向你屈服,可笑。
有沒有大一點的針,這些比頭髮絲還細的針,不夠勁,沒意思,哈哈哈……!”
他都如此狼狽了,更是落在葉梟手中,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葉梟甚至懷疑,他的精神是不是出問題了?
葉梟喝了一口茶,品味了一下,淡淡道,“別急,讓子彈飛一會兒。”
刺激痛覺神經,是需要過程和時間的,現在,蕭青龍有多囂張,一會兒,他就有多狼狽。
正如葉梟所料的那樣,三分鐘後,針刑開始發力。
一股不亞於割肉的疼痛傳遍蕭青龍全身,這種痛感,普通人已經受不了了。
蕭青龍來自天山,哪怕是不合格的天山派的弟子,意志力也絕非常人所比。
他的忍受極限遠不在此。
他的面板青筋暴起,五官猙獰扭曲,痛的渾身痙攣。
可是,他一聲不吭,咬牙挺著,瞪大眼睛盯著葉梟,彷彿是在向葉梟宣戰。
一個手下敗將的螻蟻,已經不配和葉梟宣戰了。
葉梟懶得跟他計較,繼續喝龍井。
針刑產生的痛覺越來越強烈,五分鐘後,痛感相當於凌遲,電刑,辣椒水,老虎凳加在一起。
就算是蕭青龍,都受不了了,門牙都被咬碎了,痛的叫出聲來,哀嚎遍野。
八分鐘後,蕭青龍的嗓子都喊啞了,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住了。
葉梟放下手中的龍井茶,笑著走到蕭青龍身邊,淡淡道,“當初,我也只是堅持十分鐘,而你堅持了八分鐘,是個硬漢,從這一點上,我敬你。”
他對蕭青龍豎起一根大拇指。
天玄子為了磨鍊葉梟的意志,也慘無人道的給葉梟施展了針刑。
直到現在,葉梟都記得天玄子對他施展針刑的那天晚上,這種痛,是來自靈魂的痛,比斷手斷腳的痛苦還要強烈百倍,沒有人能承受這種痛苦。
哪怕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數年,至今,葉梟仍然記憶猶新,再也不想承受針刑的痛苦了。
他剛剛給蕭青龍點贊,還不到一秒鐘,蕭青龍就哭唧唧的大喊道。
“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你不就是想知道當年你父母的事情嗎?只要你饒過我,給我一個痛快,我就告訴你。”
葉梟剛誇完他,他就開口求饒,葉梟對他萌生出來的敬意,蕩然無存。
葉梟緩步來到蕭青龍身邊,先是伸出手,拔出蕭青龍體內的十根銀針。
接下來的問話,再一次事關父母的生死。
葉梟變的緊張,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沉默片刻後,這才一臉凝重的問道。
“當年,我父母被李海龍打成重傷,你派梁叔救走了我父母,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梁叔救走我父母后,又發生了什麼?
你必須老實交代,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清楚,否則,我就再讓你嚐嚐針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