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就三個人,葉梟,葉詩雨和林清雅。
每個人的小動作都會被其餘人看的一清二楚。
林清雅看到葉詩雨偷瞄葉梟,頓時大怒。
葉梟可是她的男人,她看行,別人看可不行。
她急忙上前,用身體擋住葉梟的關鍵部位,急匆匆的用衣服遮住葉梟的身體,催促葉梟道。
“趕快跟我去附近的服裝店,買一身衣服,和諧社會,丟死人了!”
如果小,的確丟人。
葉梟又不小,一點都不丟人。
他不贊同林清雅的觀點,也不敢反駁林清雅,站在原地,一聲不吭,機械的聽從林清雅的安排。
二十分鐘後,林清雅隨便給葉梟買了一身衣服,至此,林清雅,葉梟和葉詩雨的關係,才恢復正常。
葉詩雨一臉焦急的問葉梟道,“葉先生,我母親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有頭緒嗎?”
葉梟微微搖頭,如實道,“暫時還沒有頭緒,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關於你母親的情況,看看能否以此為切入點,確定你母親的病因。”
聽到這話,葉詩雨有些失落,急切道,“你想問什麼,問吧,這件事關乎到我母親的生死,我一定會如實相告的。”
葉梟直截了當,開口道,“最近你母親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葉詩雨脫口而出,如實道,“自從我父親死後,我母親的性格變的孤僻,不愛與人交談,我雖然是她的女兒,卻很少跟她說話。
再加上我最近事業正在巔峰期,很忙很忙,實不相瞞,我最近這一個月,只給我母親打了三次電話,對她的近況不是很瞭解。”
葉梟本想從葉詩雨口中瞭解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有些無奈,對葉詩雨道,“你母親的病非比尋常,不是普通人得的病,你近期沒有接觸你母親,那就說說,你母親有沒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葉詩雨低頭陷入沉思,最開始,表情是在努力思考,然後,眼前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緊接著,又微微搖頭。
沉思一分鐘後,對葉梟開口道,“我母親就是一個普通家庭婦女,平常就喜歡擺弄花草什麼的,深居簡出,幾十年都是這樣,沒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
葉梟一直在觀察葉詩雨的表情變化,他剛剛明明看到,葉詩雨眼前一亮,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結果,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說了。
他面無表情,一板正經的問道,“你剛剛已經想到了你母親異於常人的地方,快說出來,這件事關乎到你母親的生死,你一定要說出來,否則,我幫不了你。”
葉詩雨低著頭,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露出一副難為情的表情,幾次張口想要發言,又把話嚥了回去。
可是,這件事關係到她母親的生死,沒有比母親生死更重要的事情,最終,她思量再三,還是開口道。
“葉先生,我告訴你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這件事我告訴你之後,你千萬別跟別人說。”
葉梟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吧,我絕不對別人說。”
葉詩雨又看向林清雅。
林清雅急忙開口道,“葉小姐,你放心,我也絕不對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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