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被白光吸到了畫裡,不但得到了大把的稀世珠寶,還拜了畫中那個美女做師傅。
這事實在是太過玄幻,如果不是納戒裡還堆著花花綠綠的各色寶石,他是絕對不敢相信的。
這個時候,不遠處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男人人高馬大,穿著一身滿是洞洞的牛仔裝,隱約間可以看到身上密佈的刺青,正是張羽堂的死對頭——張左。
他的前女友小蓮,正膩歪的偎在這傢伙的懷裡。
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流裡流氣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圍攻張羽堂的長毛、小平頭。
看到來人,張羽堂心頭一沉,恨得咬著牙暗罵一聲:真他孃的晦氣!還沒進酒吧門,就遇到這些瘟神。
看到這對狗男女,張羽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裡很恨得要滴血,但是又不想惹麻煩,特意把飯碗推了推,側過臉去,不再看他們。
他剛轉過頭,就聽到耳邊響起一聲重重的冷哼聲。
張羽堂下意識的抬起頭,只見一張又黑又油的臉湊到了身邊。
他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自覺的站起來,有些吞吐的說道:
“張,張左——大哥,你——我——”
張左微微睜著眼睛,鼻子裡重重的哼了聲,又逼近一步,幾乎是貼著張羽堂,帶著微微怒氣說道:
“你小子!本少爺不是說了麼?從此之後不想在羊城見到你。要是見你一次就打一次!你是把老子的話當放屁嗎!?”
張羽堂一愣,打了個激靈,想起不久前的一幕。
現在又撞上了,怎麼辦?
張羽堂想立馬走人,可又覺得在小蓮面前落荒而逃,實在是丟人。
他不自覺的抬頭看了小蓮一眼,小蓮正好也朝他看來。
兩人目光接觸,小蓮眼中閃著一絲不忍,接著便將手搭到張左肩上,妖媚的扭動著腰肢,同時嬌笑著出聲:
“左大哥,我說你就別為難他這個小酒保了!憑他那點本事也就只能在這種小酒吧混口飯吃,現在你讓離開羊城,去外地喝西北風?”
張左瞄了眼小蓮,陰沉著臉,酸酸的厲聲說道:“你還替他說話?難道你對這小子還餘情未了?”
小蓮不依的嬌嗔一聲,用拳頭輕輕錘了下張左,跟著翻了翻白眼,不屑的說道:“一個窮鬼,本小姐看不上眼了!”
張羽堂聽小蓮這麼說,胃裡一陣翻湧,直犯惡心。
小蓮什麼出身,他是再清楚不過了。
一個進城沒兩天的鄉下丫頭而已,什麼時候也能自稱小姐了?
快餐店不算大,但正好是在飯點上,人還不少。
張左這樣大張旗鼓,引得不少人側目,議論紛紛。
長毛看情況不妙,捋了捋頭髮,伸長脖子,湊到張左耳邊,低聲說道:
“大哥,這裡人多眼雜,不是辦事的地方。”
正好這個時候,酒吧門開了。
張左趁機大步上前,一爪提起張羽堂的衣領,像提著只小雞一樣,直接進了酒吧。
酒吧剛開門,沒什麼人,只有一個值班的酒保在懶洋洋的打掃衛生。
空曠的大廳裡連燈都沒開多少,顯得有些幽暗。
“弟兄們,這小子把老子的話當放屁,給老子卸下他一條腿!!”
張左指著張羽堂,咬牙切齒的對手下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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