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左被張羽堂一本正經的樣子給嚇了一跳,然後哈哈大笑,臉色通紅的打著酒嗝說道:
“小子,我張左,怎麼——也是一方大哥!身為大哥,老子,老子一個唾沫,一個釘!說話絕對算數。”
“你——要真能喝,喝下酒吧裡所有的酒,你——就是條漢子!老子佩服!絕,絕對言而有信,兩千萬——雙手奉上。”
張羽堂二話不說,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看向酒吧經理,用指揮的口氣說道:
“經理,張左大哥的話你可是聽到了,就請把酒吧的就全搬上來吧?”
他的話一出,酒吧裡一片譁然。
一個人要喝幾千瓶酒,這是不是天方夜譚?
張左自以為得計的哼笑了聲,靠到椅背上,暫時鬆了口氣。
他的兩條狗腿子則在其身後鼓動唇舌,不停挖苦嘲笑。
小蓮一臉複雜的看著張羽堂,似乎想勸他,卻又不好開口。
酒吧裡那些同事,其中有關係好的,不忍心看他出事,開口相勸。
也有關係一般,或者不好的,幸災樂禍的等著看笑話。
金胖子這傢伙平時欺下媚上,更是看張羽堂不爽,經常找茬。
現在遇上這麼大的場面,自然不會聽他的。請示過張左,確認後,才屁顛屁顛的動員酒吧所有人開始搬酒。
不到一刻鐘,酒吧裡的酒全都搬到了大廳裡,圍在張羽堂身邊,像是座小山一樣。
張羽堂掃了眾人一眼,正好看到躲在角落裡,正憂心忡忡的玲兒。
他笑著招了招手:“玲兒妹子,能不能幫哥一個忙?”
玲兒怯生生的看了張左等人一眼,還是從人群中走出來,柔柔的問道:“羽堂大哥,需要小妹做什麼?”
張羽堂信心滿滿拍了拍成堆的酒,說道:“幫哥開酒!”
玲兒咬著唇角,擔憂的看著張羽堂,小聲說道:“羽堂哥,你別上他的當。你這樣喝下去,會出人命的!”
張羽堂拍了拍她的肩膀,毫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丫頭,放心吧!哥心裡有數。今天有勞了。回頭拿到錢,請你吃頓好的。”
玲兒看了他一眼,搖頭嘆口氣,也不再說話。
她開一瓶,張羽堂喝一瓶。
喝大瓶酒的時候還好,到最後喝小支酒的時候,玲兒開酒的速度居然都跟不上張羽堂喝酒的速度,只有叫其他同事來幫忙。
不論是洋酒,還是紅酒,都是一瓶一口,直接往喉嚨裡倒,用時不會超過三秒。
這架勢,把在場眾人都給看傻了。
要知道,哪怕是吹一瓶一斤裝的啤酒也得三秒,張羽堂現在喝96度的生命之水都不需要三秒。
不到半個小時,他把整個酒吧的幾百瓶洋酒、紅酒全部喝完,而且越喝越起勁,繼續掃蕩酒吧裡的庫存的啤酒,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整個酒吧裡,安安靜靜,只剩下開酒瓶聲和張羽堂咕嘟嘟喝酒的聲音,所有人都是呆若木雞的看著他。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酒吧裡的啤酒也被張羽堂喝得一乾二淨,上千個空啤酒瓶整整齊齊的擺在酒吧大廳,十分壯觀。
他放下最後一個空酒瓶,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摸著還比較平坦的肚子,長吁一口氣,攤了攤手對張左說道:“張左大哥,這酒吧庫存的酒可都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