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時候,他有個關係不錯的常客,生意做得挺大的,身家至少也是上億了。
就是因為一個債主上門討債,應對不利,導致所有債主以為他資不抵債,一窩蜂的上門追債,公司直接破產倒閉。
九會集團這種大公司,如果核心資產總部大樓都被銀行收走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債主必定蜂擁而上,將九會完全生吞活剝。
木佩君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拿著催款書的手顫抖不已,俏麗的臉比手上的紙還要白。
“錢子為,你,你這是落井下石!!”
“在深市這一畝三分地上,本公子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如果,有什麼東西是本公子都得不到的,那就只有毀掉!本公子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錢子為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個霸道的富二代!
錢子為的霸道囂張,讓張羽堂想起了,酒吧裡那些撒潑橫行的有錢人。
木佩君徹底無語了。
這幾年,她的九會集團,能在深市四大家族的夾縫中生存下來,殊為不易。
四大家族,一直沒有對九會集團下死手,固然有留著這個巨無霸制衡對手的目的。
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幾個家族的公子哥都十分迷戀木佩君的美貌,干擾家族決策,沒有下死手。
沒想成也蕭何敗蕭何,這個錢子為居然因愛成恨,痛下殺手。
木佩君無力的跌坐回沙發裡,玉手拂起烏黑的長髮,語氣懇求的說道:
“錢少,這位是趙遠征。我的義兄而已,你別誤會——”
“義兄?!什麼狗屁義兄,本公子沒聽說過。”
錢子為妒火中燒,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喊他給老子滾,滾得遠遠的!”
“這個——”
木佩君眼巴巴的看著張羽堂,很是為難,“義兄,這個——”
她怕得罪張羽堂,更怕得罪錢子為。
得罪了主家來人,即便是死,也只是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可如果得罪了錢子為,九會集團明天,不,今天就會死!
木佩君在心裡,還是希望張羽堂能夠認個慫,先把錢子為安撫過去再說。
這種富二代,心氣高,性子急,來得快,去得也快。
張羽堂這種在社會上滾打多年,早已得道的人精,又怎麼會看不懂她的意思?
不過,他並不打算讓步。
在底層混跡多年,看多了那些紈絝子弟們的各種醜態,也沒少被這幫人欺負,他早就對這些屎蟲樣的傢伙,恨入骨髓。
現在哥脫胎換骨了,怎麼也要殺殺這紈絝子弟的威風!
張羽堂蹺起二郎腿,手指敲著桌面,嘴角微微挑起,仰頭乾笑一聲,明知故問。
“不知道我家佩君欠你多少錢?”
“你——”
木佩君俏臉漲紅,為之氣結。
這個趙遠平,怎麼回事!?他是想找死麼?
錢家在深市四大家裡,排名雖然只是老四,但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手眼通天,掌握著深市的金融命脈。
跺上一腳,整個深市的金融界都要抖三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