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其死死壓在身下。
趙全忠像是瘋了,野獸一樣仰頭咆哮,然後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嘶吼。
說什麼,她體質特異,只要一口,喝上一口就行。
說著,便張開嘴,狠狠的咬在她脖子上。
從未見過義父趙全忠這個模樣,木佩君當時就被嚇傻了,完全忘記了反抗。
幸虧,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義兄弟們及時闖進來,驚走半瘋癲狀態的趙全忠,才僥倖撿回一條命。
當時,她受到驚嚇,倉皇逃離,流浪了大半個九州,最後來到深市。
憑著多年在趙全忠身邊學到的本事,從無到有,白手起家,終於創下了九會集團這份家業。
原本,以為苦盡甘來。
沒想到,趙全忠如不散的夢魘,又找上門來。
木佩君不想與這個惡魔,再有任何瓜葛。
可趙全忠卻不肯輕易放過她,看上了九會集團強大的財力,不依不饒的索要金錢,還有武道資源。
她不甘心成為惡魔傀儡,也想過反抗,甚至不惜花費重金,招募武道高手,以武力對抗。
可惜,趙全忠本身實力非凡,再加上趙家武派的力量強大,舉目東南,竟找不到能與之抗衡的高手。
無奈之下,只得委屈求全,不斷提供金錢,還有武道資源,以助其提升實力。
誰知,那個魔鬼得寸進尺,竟然開始索要要幼童,體質特有的幼童,為其修煉邪功,提供引子。
木佩君不忍心犧牲無辜性命,斷然拒絕。
趙全忠惱羞成怒,揚言要滅掉九會集團。
為了給木佩君施壓,甚至連夜召集了武派全部力量,齊聚深市。
木佩君被逼無奈,只有迎戰。
在最短的時間裡,她集中九會集團所有力量,另外還重金請來了不少武道高手。
雙方在深市遠郊血戰一天一夜,殺得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最後,九會集團幾乎全軍覆滅。
趙家武派慘勝。
自此,趙全忠變本加厲。
不單加倍索要武道資源,還嚴令木佩君進貢幼童,體質特有的幼童,為其修煉邪功,提供引子,否則就要出手毀了她,毀了她的九會集團。
木佩君以力量不足,無法進貢幼童為理由,屢屢拒絕。
深市一戰,武派雖核心戰力尚存,但也是元氣大傷,趙全忠也不願意再出手,只能以言語威逼。
木佩君察覺到趙全忠的心思,裝聾作啞,陽奉陰違。
有時候實在扛不住了,就直接倒地裝死,各種訴苦各種推脫。
趙全忠無奈,只有再退一步,命她找尋此類幼童的蹤跡資訊,由趙家武派的人直接動手。
木佩君無奈,只有找些惡貫滿盈,但資質非凡的武道高手資訊報上去。
趙全忠實在沒辦法了。親自出馬,抓到幼童,命木佩君派九會集團的人押送。
老傢伙用心險惡,實際就是在逼著木佩君交投名狀。
只有這樣,才能將她木佩君,還有九會集團死死綁在趙家武派的戰車上。
當時,看到那些無辜的孩童被一個個送走,走上一條死亡的絕路,木佩君的心在滴血。
悔、恨,纏繞在一起,像毒蛇一樣噬咬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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