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沒有一點氣息,但只是無意間展現出來的實力,都足以令明勁高手倒地不起。
這等實力,太可怕了!
他扛著巨大的壓力,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用——刷——了——”
“什麼?不用刷了?錢少,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是說我家佩君不用還錢了嗎?”
錢子為艱難的點頭,瞬間又像意識到了什麼,費力的搖頭。
“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羽堂一點點收回靈力。
錢子為臉上漸漸有了些血色,伸出舌頭,像狗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以我——我和——佩君關係,能免她的——債,我自然會免。”
“可我——我也只是——家主繼承人而已——還沒有那麼——那麼大的許可權——”
張羽堂也沒想到過,六十億的債能憑他一句話免掉。
可偏偏這小子,要賣乖,說什麼願意免掉九會集團的債。
既然這樣,何不故技重施?
張羽堂想到當初訛詐張左的手法,頓時心裡樂開了花。
隨便動動手,又賺來幾十個億,這也是沒誰了!
他裝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說道:
“也是!你地位再高,始終不過是錢家小字輩,要你做出如此重大決定,也是為難你了。”
“要不這樣吧?你給我家佩君留張借據。有了你錢家二少爺的金字招牌,也省的她以後為錢煩心。”
“借據?!”
錢子為一臉懵逼,完全沒反應過來。
張羽堂找服務員要來筆和紙,大筆一揮,寫了張借據,扔到錢少面前。
“今收到木佩君,現金六十億——”
錢子為不幹了,瞪著金魚眼,又不敢高聲,只能不滿嘀咕道,“我什麼時候找她借錢了?”
“你不是說不讓我家佩君還債了麼?既然你錢少那麼好心,就當做個善事,幫我家佩君還了吧!”
張羽堂眯著眼睛笑嘻嘻的說著。
儘管有千百個不情願,卻不敢不從。
剛才那種窒息無力的感覺,太恐怖了!如同恐怖的夢靨,揮散不去。
錢子為重重的嘆口氣,無力的提起筆,在拮据上飛快劃過。
張羽堂看了看借據,哪怕簽名潦草得像雞爪劃拉的,仍是滿意的不斷點頭。
突然,他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
“剛才你對我的家佩君無禮,還擾了我喝咖啡的興致,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表示?”
錢子為一怔,想到自己剛才的態度,冷汗連連,忙說道,“趙公子,您和佩君的精神損失我賠——我賠——”
“我家佩君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
張羽堂臉色一沉,身上的氣息陡然而起。
“木董——木董——”
錢子為嚇得趴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
他感覺眼前這人就是個魔鬼,身上沒有絲毫氣息,卻威壓如山,簡直能將人的魂魄都寸寸碾斷。
“錢少想怎麼賠呢?”
張羽堂窮追不捨,痛打落水狗。
錢子為被張羽堂問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張口便說道:“賠錢——賠錢——”
“那賠多少呢?”
張羽堂很滿意錢子為口不擇言的狀態,含笑問道。
“這個——五十——不,五百萬?”
在張羽堂可以殺人的眼神下,錢子為慌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