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現在行了嗎？”
“行，行了。”
俞炎陽臉紅了紅，忍不住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地勾唇笑。
顧明月繼續開車，先帶他去吃飯。
附近開了一家新店，聽說味道還不錯。
不過，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運氣不太好。
吃飯吃到一半，李晨風進來了。
看到他們，徑直地走過來，陰陽怪氣地說：“這麼巧，俞總這都畢業了，還聯絡著？”
“李晨風，你要是吃飽了就滾一邊玩去，別影響我們胃口。”
俞炎陽沉著臉冷冷警告。
李晨風嗤笑一聲，說道：“我就說，你也不比我們大幾歲，怎麼年紀輕輕就有這份能力，把生意做起來？原來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也是，能攀上這層關係，俞總真是好手段。只不過背景再深，也是個私生女。俞總不是最討厭私生？你那個私生的弟弟，可是被你逼得在國內待不下去，不得不出國讀書。”
“你他媽的在胡說八道什麼？嘴閒著就去舔馬桶，在我這裡叭叭叭，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豁”的一聲站起來，一把揪住衣領。
一口一個私生女侮辱他女朋友，當他俞炎陽是死人嗎？
“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了。我可是親眼看到，她從顧慎謹的車上下來。不是顧家的私生女，難道是顧慎謹的小情人？”
李晨風被揪著衣領還在嘴賤。
他就不信，俞炎陽再囂張，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他？
俞炎陽快速地瞥了一眼顧明月，拍著李晨風的臉冷笑著說：“李晨風，你有種。這麼多人，我是得注意點形象，不能打你。不過以後走路小心點，馬路上井蓋多，別掉進去了。”
說著鬆開他的衣領，還特別體貼地給他把衣領整平。
“姓俞的，你威脅我？”
李晨風被激怒，咬牙切齒地質問。
俞炎陽輕哼一聲，輕蔑地諷刺：“你在我眼裡屁都不是，我激怒你幹什麼？真給自己臉了。”
“你嫉妒我，我有爸媽疼。你沒媽，你爸還不管你，你那些親戚要不是被你用錢收買，誰會理你一個沒媽的孩子？”
“砰”。
“不好意思，失手了。”
李晨風那些話還沒落地，裝著果汁的瓶子砸過來，血混著果汁從李晨風的額頭上蜿蜒而下。
顧明月眨著眼睛一臉無辜，向李晨風道歉。
“啊。”
周圍的人尖叫。
俞炎陽也被驚呆了。
被尖叫聲吵得反應過來，立刻沉著臉呵斥：“叫什麼叫？不許報警不許拍照，我們就是在鬧著玩。”
“月月，你趕緊走，這裡我來處理。”
俞炎陽立刻讓顧明月離開，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機打電話，叫律師過來。
“你趕緊走，這裡我會處理。”
顧明月沒動，卻反倒讓他走。
俞炎陽急道：“我走什麼，律師一會就來了，你別害怕，這裡交給我處理。”
他是個男人，哪有出了事男人走的道理？
要走，也是讓自己的女人走。
“我讓你走你就走，算了，你肯定不願意走。不走也可以，但警察來了什麼都別說，都聽我的。算了，你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了吧！我會自己看著辦。”
顧明月本來想提醒他，又覺得不合適，還是讓他如實告訴警察。
雖然俞炎陽不讓周圍的人報警，可是跟李晨風一起來的還是報警了。
李晨風被一瓶子砸懵，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來。
一開始還沒暈倒，後來看到血兩眼一黑，就暈過去了。
他朋友報完警，一看他暈倒了，又打120。
俞炎陽律師來的時候，警察已經過來了。
李晨風被送去醫院包紮。
本來還挺冷靜淡定的顧明月，此刻哭得梨花帶雨，跟什麼似的，彷彿真的被嚇到，小臉慘白慘白。
警察把他們都帶走，看了監控後詢問原因。
俞炎陽承認，是發生了矛盾。
因為警察看了監控，知道是顧明月動的手。
這時候他再否認就沒用了。
但一再強調：“是李晨風挑釁在先，我女朋友看到我被他侮辱，一時衝動才動手。她一個小姑娘，衝動打人後自己都嚇死了。所以這件事都是我的責任，跟她沒關係，你們要追責也追責我的責任，所有責任我來承擔。”
“你女朋友可不是這麼說的。”警察說。
“她說什麼？”
俞炎陽連忙問。
警察沉默。
把筆錄看了看，讓俞炎陽簽字。
俞炎陽狐疑地簽上名字，警察就讓他走了。
他的律師在門外等他。
“你保釋了？”
俞炎陽問。
律師搖頭，回答說：“警察說屬於互毆，交了罰款和醫療費，本來就沒打算拘留你們。”
“月月呢？”
俞炎陽連忙問。
很快，他看到顧明月在女警的陪伴下，從一個心理諮詢室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