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你陪白月光,我讓位後你哭啥

第9章 他又遲到了

他的手從姜星杳的手腕處一路下滑,手指一根一根地穿插進她的指縫,形成了一個十指緊握的姿勢,也避免了姜星杳把戒指再摘下來。

鑽戒散發著盈盈幽光,晃得姜星杳的眼睛發酸,她覺得自己的手指都不乾淨了。

目光收回來,看向旁邊男人線條冷硬的側臉,她忽然低聲道:“靳擎嶼,這是最後一次了。”

她就再陪他演這一次夫妻恩愛的戲碼。

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她會與爺爺說清楚的。

靳擎嶼不知道姜星杳的想法,他只當姜星杳在說戒指的事,於是也點了點頭:“就這一次,以後不會讓你戴了。”

姜星杳也沒有糾正,兩個人就這樣一路相顧無言。

車子到了老宅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比之前定好的時間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

靳老爺子不喜奢華,靳漫川倒是個浮誇的性格,但架不住老爺子的要求,他的生日到底沒能大操大辦,也只是一家人在一起吃個便飯。

老爺子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靳二叔年輕的時候就因為一場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他的夫人李氏和一個女兒相依為命。

至於靳漫川,在經商一事上實在沒什麼天賦,老爺子乾脆就把靳家的事隔代交到了靳擎嶼這裡。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隔代選繼承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偏偏靳擎嶼是個私生子,他上頭還有一個大哥。

而靳漫川的夫人韓卉,更是出身於比靳家僅僅稍遜一籌的韓家,在這種情況下,靳擎嶼能掌握靳氏大權,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靳擎嶼在靳家老宅的地位,一直都是尷尬的。

除了老爺子以外,沒有人待見他。

連帶著姜星杳嫁給他以後,也很尷尬。

兩個人被引進客廳的時候,靳家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靳漫川看著靳擎嶼,最先發難:“還知道來呀,這也得虧是個家宴,若是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你現在翅膀硬了,就不要我這個爹了。”

靳漫川聲音尖銳,話說得也刻薄,說得難聽一點,明明是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才有了靳擎嶼,可是比起韓卉來,好像也是他更看不慣靳擎嶼。

靳擎嶼對他也沒什麼好臉色,只是象徵性地掀了一下眼皮。

這種場合姜星杳不是第一次見了,已經有些麻木了。

她從許特助手裡接過了東西:“爸,您先消消氣,我和阿嶼也是因為給您挑禮物,這才來得遲了一點。”

靳漫川冷哼了一聲,看姜星杳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你倆特殊,阿洲怎麼沒有遲到呢?”

他口中的那個阿洲,正是靳擎嶼的大哥靳言洲。

被點了名,男人順勢衝著姜星杳舉了舉杯裡的紅酒,身上的襯衫鬆鬆垮垮的,帶著股子懶散輕佻的意味。

姜星杳也撞上了他的視線,腦袋一揚,就是不屑地嗤笑道:“爸也該體諒體諒阿嶼作為靳氏話事人,工作繁忙,總不能像大哥一樣無所事事不是?”

作為合格的靳太太,在老宅裡維護靳擎嶼,替靳擎嶼衝鋒陷陣這一點,姜星杳一直做得很好。

話音落下,姜星杳就看到靳漫川和靳言洲齊齊變了臉色。

靳漫川更是直接吼道:“你…你今天是不是故意來挑事的?你們遲到在先,我作為長輩說你們一兩句還不行了?”

姜星杳不卑不亢:“您想說自然是可以的,但您說得不合理的地方,我也有權糾正,畢竟現在不是舊社會了,就算您是長輩,也不能獨斷專行,不分黑白。”

姜星杳和靳漫川說話,腦袋又偏了偏,視線匆匆地從靳擎嶼臉上停留一瞬。

這是她最後一次,在這種場合維護靳擎嶼了。

她也不怕把靳漫川得罪死了,反正以後她也不是靳家的兒媳了。

靳漫川還想發難,靳老爺子一拍桌子:“夠了,還有完沒完了?

阿嶼也是你的兒子,你一個做長輩的總針對他做什麼?

你要解釋,人家小夫妻也給你解釋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這麼多年了,沒點兒長進,白吃了這麼多年大米。”

吼完了靳漫川,老爺子又看向了姜星杳,眼睛裡已經是一片慈祥:“來杳杳,到爺爺身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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