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抬頭望了望，陳破天此時眼睛緩緩變得猩紅，一絲絲血紅漫上臉頰。
嘴裡兩顆犬牙也瞬間冒了出來！
眼看一副要變身的樣子。
“我靠，還真是尼瑪邪劍。”
顧辰看著陳破天驚呼道。
陳破天此時的狀態，萬千就跟一具行屍走肉一般，雙眼無神，目光呆滯，但是蘊含著無盡的仇恨一般。
顧辰只是看了一眼就甚是震驚。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武器。
還能噬主，真不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用出如此邪劍。
至於陳破天不用說，肯定是被侵蝕心智了，因為就在顧辰和紅衣女子說話的時候。
他已經親手手刃了他的姘頭兼徒弟，烈火。
直到死烈火也沒想到會死在陳破天手上。
而且陳破天的表情還有些享受一般的舔了舔嘴唇。
其實陳破天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握住斷劍的時候他的靈魂就已經不屬於他本身了。
現在的他就只剩下了一個空殼。
一個殺戮機器！
“好久了，好久了！”
“好久沒有品嚐到鮮血的滋味了，哈哈哈！”
一聲聲沙啞的聲音才陳破天口中響起，完全不像是陳破天自己的話。
“劍都斷了，沒想到那劍靈還沒死透，有趣。”
紅衣女子說道。
“剛剛那是劍靈發出的聲音？”
對於劍靈，顧辰是知道的，他曾經在玄天墜中看到過，劍靈通常是劍的靈魂或者是劍的本質形成的，
它們可以幫助劍的使用者增強力量，也可以為劍的使用者提供指引和建議。
有時候，劍靈也可以獨立行動，擁有自己的意識和行動能力。
現在這把名曰寒夜的劍靈，恐怕就是後者了。
“噌！”
就在這時，顧辰背後的劍匣忽然爆發住一股強烈的戰意。
顧辰心有所感！
那是天問！
父親留給他的劍，顧辰一直懷疑此劍有靈！
但是一直得不到證實。
拔出天問，劍身之上肉眼可見的一絲絲靈氣環繞其上。
而那股戰意也愈發的濃郁，好像是見到了勁敵，或者是死對頭一般！
玄天墜中紅衣女子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
暗道：“倒是把這傢伙忘了，有了他或許那小子能更快領悟風雲劍法第二層。”
“嘖嘖嘖，一個斷了，一個被擊潰之後重組了，還真是一場曠世之戰呢。”
石室內，紅衣女子興致大發，直接懸浮空中做出了依靠的樣子，似乎要看戲一般。
感受到顧辰這邊的氣息，“陳破天”換神色一凝，看了過來。
“嗯？”
“是你？”
“你也活下來了？”
“不對，不對，你……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