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對方是大族長貼身保鏢的聲音,隨即禮貌道:”黑魁大哥,我是漢市的樸成信,有非常緊急的事情求見大族長。
可否開門讓我們進去談。“
黑魁回憶了一會答:”大族長已經休息,有什麼重要事等明天再說吧?“
樸成信隨即接話道:”黑魁大哥,我有關於KRE組織犯罪的證據,想面見大族長一眼。
我擔心,等到天亮,我就不在人間了。“
黑魁一聽是關於KRE組織的事,他隨即不敢做主回:”你們在外面等一會,我進去問問大族長要不要見你們。“
撲成信長吐一口氣:”謝謝黑魁大哥。“
黑魁進去沒一會便返回親自開門放樸成信、劉大寶和安心進來。
大族長對於樸成信帶來的花名冊果然很興趣。
同時,對樸成信大膽正義的行為大力誇讚。
樸成信只能暗暗苦笑陪大族長聊了幾句,便藉故帶領劉大寶和安心離開。
畢竟,他的妻兒還在車上。
現在這種危機關頭,他是離開妻兒半步都擔心她們的安危。
劉大寶和安心跟來面見大族長目的是混個臉熟。
把大族長的長相和家庭住址深深記住。
離開大族長的家,劉大寶和安心即刻護送樸成信一家到達碼頭。
樸成信之前安排好的偷渡蛇頭早已在此等候他。
劉大寶和安心目送她們安全離開。
這才駕駛樸成信送的車輛直奔KRE組織頭領的替身的藏身地。
根據撲成信所講,此替身名叫撲安,四十五歲。
之前,他曾是撲成信居住街區的一個理髮師。
正好撲成信的妻子做頭髮,他都作陪。
除非有事走不開,但十次他有八次都會滿足妻子的陪伴要求。
去的理髮店就是撲安的。
所以,撲安就算化成灰他都認得。
至於撲安認不認得他,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和撲安打招呼作介紹,規矩誰都懂。
當那次集會懷疑上臺演講的頭領是撲安。
撲成信就暗中跟蹤過撲安兩三回,完全確定此撲安就是那撲安。
但撲成信第三次參加集會,發現上臺演講的頭領又不是撲安了。
接著,他還發現撲安也在現場。
不過,此刻撲安用的是自身身份……同時也成了組織的最高階會員坐在最前一排。
隨著撲成信暗中觀察還發現,其實,每次集會演講、小範圍議會和他們說話的應該都是替身。
臨了,撲成信還告訴劉大寶撲安的一些重要習慣特徵。
他習慣左手使用任何物件,左耳朵下有塊淡紅色的胎記。寸頭、單眼皮……
撲安居住的地方其實是一處不起眼的舊城老樓。
佔地不大的老樓一共就兩層,如丟在市區新樓盤相比簡直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劉大寶領著安心悄悄來到門前,正要抱起安心施展功法跳進去。
他敏銳的聽力即刻聽見屋內傳來異常的聲響。
而且只響了兩秒鐘左右。
劉大寶即刻讓安心呆在屋外,他一個閃身飛上到二樓的窗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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