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鐵面無私:“沈答應不是你殺的,但你算計汙衊國母,此乃滿門抄斬之罪!他們是什麼都沒做錯,但你為了逆賊算計國母之前,可沒想著他們的死活!”
玉竹的家人聽到此處,還有什麼不明白?
又驚又恨。
“當年以為你死了,母親差點沒病過去,結果你為了個逆賊,不要爹孃,不要這個家!父母生你養你疼愛你,你就是這麼回報的!”
“你嫂嫂和侄兒女甚至都沒見過你,也要被你害得人頭落地!你這個喪門星,喪門星!竟敢和逆賊攪合在一起!”
“當初海難怎麼沒把你溺死,該下地獄的畜生!把全家都害死了,你高興了!”
玉竹不能接受連累家人的事實:“不是、不是的,我沒有,不是我害得你們,是皇后……是皇后……啊!”
就在她拼命否認,推卸責任的時候。
禁軍將她的按在家人散不之距,手起刀落。
玉竹被濺了一臉一身溫熱黏膩的血跡,眼睜睜看著家人人頭滾落,整個人僵住,忘記了呼吸,臉色慘白如紙,抖如篩糠。
繼而是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聲高過一聲。
一聲嘶啞過一聲。
“不!”
“爹!娘!”
“你們這些瘋子,憑什麼殺我家人!”
聽得裡面的人都心驚肉跳。
默默道:皇后仁慈,可不代表她沒脾氣哦!
玉竹拼命想要掙脫禁軍的鉗制,想要抱起地上死不瞑目的頭顱,可她做不到,什麼都做不到。
對皇后的恨意在無法承受的驚痛之中快速地發酵、發酵……幾乎衝破胸腔,赤紅著眼,就要破口大罵。
但是禁軍沒給她這個機會。
眼疾手快卸了她的下巴,割了她的舌頭。
充斥著無數謾罵的嘴,立馬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血洞,鮮血不斷湧出。
沒了舌頭。
劇痛剜心。
玉竹被鬆開。
但她能做的,只是捂著嘴在地上翻滾。
恨意化作千萬支利箭,從心臟、從四肢百骸射出,將她的肉體刺穿出無數傷口。
卻不見血。
禁軍將髒東西往前一擲,落在了被叫來圍觀的宮人面前。
聲音從冰冷的鎧甲頭盔之中傳出,無比冷漠:“陛下口諭。”
宮人們全都捂著嘴,即便驚恐到了極點,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烏泱泱跪了一地。
禁軍掃過眾人,開始宣佈:“皇后仁慈寬容,以至有些人以為皇后可欺,自今日起,誰敢再有不敬皇后之舉,一縷宮規律法處置!”
“不管是宮女太監,還是禁軍宮妃,誰敢再犯,此賤婢就是例子!若是沒有父母家眷,那麼與之交好的朋友也得死!”
“還有你們,都是各司各府的掌事或總管,有監察之責,若是再發生此等算計,而此人又出在你們手底下,你們與之同罪,一樣人頭落地!”
平日裡頗為風光威風的掌監總管們一個個嚇得大氣不敢喘,壓力如山壓在身上。
這個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