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太監放下仗板,無辜的看著慄妃。
“把他們兩個拖下去,繼續行刑。”
慄妃連王娡都沒放在眼裡,怎麼會把她的兩個孩子放在眼裡。
陽信掙扎著從太監手中掙脫。
劉徹則是反手一個擒拿,制住走過來的太監。
“他是我的伴讀,姨娘怎麼可以私自用刑!”
“小畜生侮辱皇家威嚴,該殺!這沒你的事,趕緊滾回去,被在我的飛翔殿撒潑!”
劉徹傲然道,“韓焉乃是父親親封的膠東王伴讀,乃是朝廷命官,就算犯法,也該交由朝廷動手。”
慄妃據理力爭道,“他在我飛翔殿犯事,自然由我處理。”
劉徹還想說什麼,慄妃卻沒工夫跟劉徹掰扯。她今天一定要打死韓焉,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你再不走,我就替王娡好好管教一下她這沒教養的小東西。”
陽信被說的眼中噙淚,“你怎能說我母親!”
韓焉心中感激著兩個小鬼。卻又無奈,他兩怎麼自己跑來了,完全和慄妃不是一個等級的。
最起碼也得把王娡給叫來啊。
“說你母親怎麼了?難道她沒教過你禮數嗎?”慄妃站起來不屑道,“一個鄉下女人,我也指望她懂什麼禮數。”
“姐姐既然知道我這個鄉下女人不懂禮數,又何必跟我這鄉下女人一般見識呢。”
王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韓焉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才對嘛,唯有身份相當,這擂臺才有打贏的可能。
就劉徹姐弟兩,連上擂臺的資格都沒有。
慄妃冷笑道,“你來的正好。趕緊把你的孩子帶回去,飛翔殿可不像你那毫無規矩的漪瀾殿。”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姐姐了。”
“我們走。”
王娡轉身,劉徹和陽信攙著韓焉起來。
“等等。你們可以走,這小畜生可不能走。”
“姐姐說的哪裡話,韓焉是膠東王伴讀,自然也是我漪瀾殿的人。”
慄妃怒道,“可他冒犯了我!”
“官員犯法,自然又陛下處理。”
慄妃冷笑,“今天你就算說破天,也別想把人帶走。”
王娡嘆氣道,“姐姐誤會了。我這是幫姐姐。就算他冒犯了姐姐,姐姐也不能動用私行。不管怎麼說,韓焉也算朝堂命官。當年呂后仗殺大臣的事情,可是我大漢朝的禁忌啊。”
慄妃不說話了。王娡這帽子扣下來,誰都不敢接。
王娡繼續道,“小孩子玩鬧,姐姐何必當真。不如就此放過。陛下知道了,也會誇讚姐姐寬宏大量。姐姐別忘了,韓焉的爺爺可是弓高侯。大伯也在太常任博士官。為了太子的將來著想,姐姐也不該去得罪大臣才是。”
王娡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慄妃無言以對。
儘管知道王娡說這些是為了救韓焉,可她卻無法否認,王娡說的很有道理。
“那也不能就這樣饒了他!”
“姐姐放心,把人交給我。我一定給姐姐一個滿意的交代。”
“哼。”
慄妃冷哼一聲,算是同意了。
“還不快謝謝慄妃娘娘!”
王娡一巴掌拍在韓焉的後腦勺。
“多謝慄妃娘娘不殺之恩。將來定會回報。”
被綁著手腳的韓焉恭恭敬敬的給慄妃來了個三鞠躬。
沒能達到目的的慄妃,拂袖進屋。若是她能明白三鞠躬的真正含義,恐怕拼著被皇帝責罰,也要殺了韓焉。
回到漪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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