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吧,盛宴行依舊坐在吧檯上喝酒。
許諾在心裡嘆了口氣。
“行哥,你怎麼又把夏夏給惹走了?”
這男人嘴太毒了,把脾氣這麼好的桑夏都惹生氣了。
這桑夏要是真不要他了,還會有誰受得了他這性子?
盛宴行冷冷道:“這次不怪我,你剛剛在外面看見裴淵澈了嗎?”
許諾想了下,他剛才去外面貌似真看到個熟悉的身影。
不過當時距離遠,他並沒有把人認出來。
許諾忙八卦:“你跟桑夏碰見他了?”
盛宴行臉色一變,一字一頓道:“嗯。桑夏和他聊得很開心,甚至……還加了好友。”
這事情是什麼走向?
桑夏怎麼會和盛宴行的死對頭聯絡上?
他弱弱的問:“行哥,桑夏該不會是為了氣你,故意和你的死對頭接近吧?”
這夫妻倆沒和好的跡象就算了。
怎麼還越玩越刺激了?還搞上死對頭文學了!?
酒吧裡氣氛正熱,但許諾卻感覺寒意逼人,冷得他想穿外套。
盛宴行煩躁的拉開領帶:“你說我哪裡比不上裴淵澈?”
許諾扶額,這真是一波又平一波未起。
“行哥,那裴淵澈怎麼跟您比啊?我看桑夏就是氣頭上,你再多哄哄就好了。”
盛宴行沉默地盯著杯中晃動的液體,突然一飲而盡。
又過了一小時。
許諾坐在旁邊接二連三的打著哈欠。
抬手示意酒保,暫停上酒。
他傾身,攔住盛宴行喝酒的動作:“行哥,咱別喝了,回家吧。”
“別管我!”盛宴行推開他,指腹重重揉著太陽穴。
許諾沒動,對他的固執感到頭疼。
老婆生氣不追著哄,在這喝悶酒有什麼用?
活該老婆鬧離婚!
不過這話許諾也只敢在心裡吐槽。
凌晨4點。
許諾終於帶著喝得神志不清的盛宴行回到自己家。
他一邊揹著他,一邊咒罵:“重死了,累死我了!”
“你們兩口子吵架,我兩頭受氣,現在還得帶你回家,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
罵罵咧咧把人安頓好後,許諾捶著肩膀出了房間。
——
翌日。
醒來時,盛宴行感到頭痛欲裂。
他撐著身子,感覺周圍的環境極其陌生。
一通觀察後,才認出這是許諾的家。
他熟絡的來到廚房,倒了杯溫水喝下後,胃裡舒服了不少。
“行哥,你終於起來了。”
許諾開始吐槽昨晚盛宴行的行為。
“我第一次看你喝醉,是我把你扛回來的,不然你今天就要在酒吧過夜了。”許諾上前攬著他的肩膀,邀功道:“以後你可不能忘了我昂。”
盛宴行面無表情的推開他:“給我找身新衣服,我一會要出去一趟。”
“大哥,必須要新衣服嗎?穿我的不行?”
“不行,我嫌棄你。”
留下這句話後,盛宴行就走進浴室。
身上的酒味太大,他自己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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