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愣在原第,緩了幾秒,最後忽然笑出聲。
“把我叫過來就為了這件事?”
“你就說你幹不幹吧?”
許諾在他旁邊坐下:“行哥,我上次也把夏夏叫出來了,但你根本沒有和人家好好溝通,你這次讓我怎麼好意思打電話?”
盛宴行又拿起一杯酒,飲盡。
半晌,他頹廢開口:“我們離婚了。”
許諾一臉震驚:“離、離婚了?你沒騙我吧?”
盛宴行勾起薄唇,苦笑兩聲:“離婚證都領了。”
“兄弟,你究竟怎麼得罪夏夏了?”
得多嚴重的事情才能走到離婚這一步啊!
盛宴行嘲弄的笑了兩聲:“別那麼多廢話了,趕緊把人給我叫出來。”
許諾苦不堪言,沒有動作。
“行哥……”
“你就說你打不打?”
看到盛宴行陰冷的眼神,許諾被嚇得連連點頭:“打,我打還不行嗎。”
他拿出手機,顫顫巍巍的給桑夏撥去電話。
嘟嘟嘟——
十幾秒過去,電話那頭仍舊沒人接聽。
許諾很高興,他巴不得桑夏不接聽,免得自己又得被這兩人來回折磨。
正當他鬆了口氣,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許諾?”
“嗯,你現在幹嘛呢?”他嚥了下口水,從未覺得如此緊張。
桑夏一想到他是盛宴行的人,語氣就不是很好:“你有什麼事抓緊說,我要睡覺了。”
許諾尷尬的笑了兩聲,支支吾吾道:我在酒吧呢。”
“哦,有什麼事?”
“行哥也在。”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盛宴行派來的,她沒好氣問:“跟我有什麼關係?”
哪怕是自己的朋友,桑夏說話也毫不客氣。
“行哥他喝多了,我這邊還有點急事,但我又不能把他一個人扔下,所以能不能麻煩你……”
許諾的話還沒說完,桑夏就毫不留情的打斷:“不能。”
“這麼晚了,他一個人喝醉在外面也不安全。”
桑夏冷哼一聲:他有助理,有父母,有妹妹,為什麼偏偏要找我?”
更何況他們倆還離婚了,自己根本沒有義務管他。
許諾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試圖安撫桑夏的情緒,想讓電話那頭的人不要這麼激動。
“夏夏,你先聽我說。”
但桑夏並未理會,而是自顧自的說:“以後但凡是有關於盛宴行的事情,就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很煩,有很多事要做,沒空陪你們玩。”
“夏夏……”
結束通話電話的傳來。
一直在旁邊的盛宴行眸色也暗淡下來。
剛才桑夏的一言一行都真真切切的傳進他的耳朵裡。
聽到她那麼厭煩自己,盛宴行心中苦悶,快要不能呼吸。
他罕見的一聲不吭,只是一味的喝著悶酒。
看到盛宴行這副樣子,許諾拍拍他的肩膀,無奈道:“行哥,我真的盡力了。”
盛宴行笑了聲,失魂落魄道:“她現在竟然這麼討厭我了,我真是太失敗了。”
“行哥,我和夏夏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看她如此決絕。”
盛宴行冷冷瞥他:“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