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子咳嗽幾聲:“這次是罰你跪,但下一次就不只是這麼簡單了。倘若夕顏在受到一星半點的委屈,我就按照盛家家法執行。”
家法…
上一次盛家用家法,還是他要與桑夏結婚的時候。
當時,爺爺安排他與盛夕顏結婚。
但他和桑夏互相深愛著,又怎願娶別人?
便反抗家裡的安排,爺爺一氣之下對他用了家法。
那是第一次。
他疼得撕心裂肺,但因為愛咬牙堅持下來。
最後他幾近暈厥,盛老爺子才妥協了。
但答應他們結婚的前提是,盛宴行必須一輩子照顧盛夕顏,無論她有什麼事,都必須第一個到場。
為了能夠和自己深愛的人在一起,盛宴行妥協了。
但沒想到,正是因為自己這決定,卻讓他和桑夏的婚姻逐漸偏離軌道,走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記住我的話。”警告完,盛老爺子離開。
盛夕顏假惺惺的上前關心:“宴行哥哥,前幾天我身體一直不好,今日才聽說你被體罰了,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去跟爺爺求求情?”
整整兩天兩夜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盛宴行的腿已經麻木了,站起來時險些摔倒。
盛夕顏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宴行哥哥,你還好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本想甩開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但就忽然想起爺爺說的話。
如果不好好照顧盛夕顏,怕是桑夏也會有危險。
胳膊停在半空中,他沙啞著嗓子說:“不用,我好得很,你回房間休息吧。”
本以為這樣就能支走她,不料盛夕顏不依不饒:“宴行哥哥,我帶你去醫院吧。”
盛宴行也不搭理她,自顧自走在前頭。
“宴行哥哥…”盛夕顏追在後頭。
來到車上,他終於能做回自己,用清冷的嗓音道:“你走吧,我沒事,不需要你來關心。”
盛夕顏徵愣了一瞬,不敢相信他現在對自己的態度會這樣冷漠。
“你受傷了,必須要去醫院看看。”
盛宴行轉頭看她,目光裡透出的陣陣寒意讓她汗毛豎起:“我說我沒事。”
盛夕顏咬住發抖的下唇:“好,那我先走了,你要注意身體,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關門下車,她立馬換了一副臉色。
盛夕顏其實很想去找爺爺告狀。
但這不同於流產。
流產,整個盛家人都知道,所以爺爺知道也正常,盛宴行不會懷疑是她告的狀。
但他對自己冷淡就不一樣了。
如果爺爺再次體罰他,盛宴行一下就能知道是她告的密,以後再想兩人關係親近就難如登天了。
所以,她只能咬牙忍著。
……
從盛家出來後,盛宴行滿腦子都是爺爺那些警告的話。
因為擔心桑夏的人身安全,還是打去了電話。
“夏夏,你還在酒店嗎?”
桑夏的態度並不好:“與你有關?”
盛宴行立馬結束通話電話,驅車前往酒店,來到那熟悉的樓層,熟悉的房間。
“咚咚咚”
門被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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