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快鬥唄。”葉秋心坐在床上,百無聊賴,“昨天下午他就給我打電話索要報酬了,急的差點尖叫出來,我懷疑我要是再不給他情報,他就要在神社裡大吵大鬧了。”
“他遇見你也是他倒黴。”灰原哀嘆息。
“什麼倒黴,我又不是故意耍賴,是真的有事被耽誤了。”
“是是是,你說什麼都對。”灰原哀雙手掐腰,“那麼偉大的、神秘的、慷慨無比的除靈師大人,我們能出發了嗎?”
“嘿,那就出發唄。”葉秋心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語氣輕鬆,“那傢伙估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灰原哀點點頭,背起小包,跟著葉秋心走出房間。兩人剛出酒店,葉秋心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螢幕,果然是黑羽快斗的來電。
灰原哀疑惑,用眼神詢問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快鬥那小子。”葉秋心回答,他接通電話,用懶洋洋的腔調回應,“喂,快鬥,別(河蟹)急嘛,我已經在啟程的路上了……”
電話那頭傳來黑羽快鬥近乎崩潰的聲音:
“葉秋心!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再不來,我就要去報警了!”
“報警?你可是怪盜基德啊,報警抓你自己嗎?”葉秋心笑得更加放肆,“行了行了,我馬上到,別急。”不等黑羽快鬥回應,他立即把電話結束通話。
“這小子氣焰還挺囂張。”葉秋心微笑。
灰原哀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覺得這不能怪他,明明是太快了,情報這種東西在電話裡告訴他一聲就行了,結果非要拖到現在,我要是他,我也急了。”
“我主要是想欣賞他得知這一情報時的表情。”
“所以,內容究竟是什麼啊?”
“等到快鬥家我再告訴你,在此之前絕不洩密。”葉秋心繼續賣關子,他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黑羽快鬥得知情報時的表情了。
灰原哀撅起嘴,輕哼一聲。
兩人來到停車證,朝著黑羽快斗的家疾馳而去。
葉秋心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時不時瞥一眼副駕駛的灰原哀。灰原哀則抱著手臂,一臉不滿地盯著窗外,顯然對葉秋心賣關子的行為感到十分不爽。
“喂,你真的不打算提前告訴我嗎?”
灰原哀終於忍不住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威脅。
“不行不行,這可是驚喜。”葉秋心搖頭晃腦,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再說了,提前告訴你,那快斗的表情不就少了一半的樂趣嗎?”
“你真是惡趣味。”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理他。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黑羽快斗的家門口。
還沒等兩人下車,黑羽快鬥就已經從屋裡衝了出來,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無奈。
“葉秋心!你終於來了!”黑羽快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哎呀,別這麼激動嘛。”
葉秋心慢悠悠地下了車,好哥們似的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我這不是來了嗎?再說了,等待也是一種修行,我就是在等待中走過來的人,你看我的表現多沉穩。”
“沉穩個鬼!”黑羽快鬥氣得直跳腳,“快把報酬給我!”
“當然沒問題。”
葉秋心嚴肅地說,目光沉著,任誰也不覺得他此時想要開玩笑,而是即將要說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但在此之前,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黑羽快斗的面色被氛圍所影響,變得逐漸凝重。
“就是……你能再幫忙(河蟹)偽裝我幾天嗎哈哈哈哈!”葉秋心哈哈大笑,自己都繃不住樂了。
灰原哀忍不住抬手扶額,搖了搖頭,感嘆葉秋心的幼稚。
而黑羽快鬥都被氣得發抖了,他哆嗦著嘴唇,以一種憋屈到極致的口吻說:“葉秋心,我警告你,我完美的完成了你的需求,前幾天的考試成績全都是滿分,讓你成為了全校第一,如果你要是再跟我開玩笑,那麼我絕對會以進監獄的代價,把你一起送進去的!”
說到最後,黑羽快鬥險些哭出聲來。
我日尼瑪,我就想要個報酬而已啊,用得著這麼耍我玩嗎?
他的憤怒幾乎要衝破天際,死死盯著葉秋心,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彷彿下一秒就要揮出去。然而,葉秋心卻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甚至還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
“好啦好啦,別這麼認真嘛。”葉秋心擺了擺手,“我現在就告訴你,絕對不耍你玩了。”
“你發誓。”黑羽快鬥像個小學生似的警告。
“好,我發誓,我不會再耍你玩了。”葉秋心的態度極其隨意,說完後,他取出手機,在手機熒幕上點來點去,調出一個頁面,轉向黑羽快鬥,“知道這是誰嗎?”
灰原哀豎起耳朵聆聽,她明白葉秋心要說情報了。
黑羽快鬥看到照片點點頭,用看傻逼的眼神看向葉秋心,“知道,工藤優作嘛,這是他的百科頁面啊,我又不是不識字,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這傢伙把他當傻子嗎?
“那這個呢。”葉秋心又調出一個頁面。
黑羽快鬥定睛一看,指著照片大聲說:“這我是父親黑(河蟹)羽盜一啊,你問我這個問題……你該不會認為我連我父親都認不出來吧?”
他心裡疑惑,葉秋心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啊?
一會兒給他看工藤優作的(河蟹)照片,一會又給他看他父親的照片……
這是在做什麼認知測試嗎?
“看來有點臉盲呢。”葉秋心點點頭。
“臉盲?”黑羽快鬥笑了,“我可不臉盲,我要是臉盲的話怎麼可能做那麼多的易容變化。”
“那這你怎麼解釋?”葉秋心把工藤優作和黑羽盜一兩人的照片拼接在一起,再次面向黑羽快鬥,“你不會始終沒發現這兩位的樣貌一模一樣吧。”
黑羽快鬥聞言望去,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