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組織高層之一,在組織內的排名與許可權比他還高几分,是那位大人寵愛的女人,還有討厭的……神秘主義。
哪怕身處同一陣營,也是一個極為難纏的傢伙。
但好在,貝爾摩德在這件事上沒有保留令人厭惡的神秘主義,很快說出了給他打電話的原因,“我只是想問問,你把雪莉那隻小貓咪處決掉了嗎?”
琴酒殺氣綻放,冷聲質問:“誰告訴你的?”
***
葉秋心拉開帆布包的拉鍊,看著立馬層層疊疊擺放著的萬元鈔票,頓覺眼花繚亂,內心惋惜地想:“這若拿到手,真就算發財了,但可惜了,花不出去。”
遊樂場事件社長的一億日元是在市場流透過的舊鈔。
而這十億日元全是嶄新的新鈔,風險性太大。找人洗錢也完全行不通,這不是衝野洋子和山岸榮一能承受的體量,住吉會恐怕也覺得是塊燙手山芋吧。
沒辦法,這是從銀行搶來的新鈔,並且引起了警方的極大關注。
除了酒廠這種大型跨國犯罪集團,大概沒幾個人敢接受。
不過也沒啥大不了的,葉秋心的目的又不是為了把這些錢佔為己有,他看向飄著的宮野明美:“明美姐,酒廠的據點你知道幾個,麻煩你全部告訴我。”
宮野明美聽到酒廠這個有意思的稱呼,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但問題卻讓她犯了難,她難為情地說:“抱歉,秋心,這方面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酒廠基層成員,還是屢次違抗命令的基層成員,酒廠的據點資訊他們是不會告訴我的。
“我只知道我妹妹在飯島藥物研究所,這還是她私底下偷偷跟我說的。”
“所以酒廠的據點你一個都不知道?”
宮野明美咬了咬嘴唇,兩手攥在一起搭在小腹上,“一個也不知道……”
葉秋心沉默了,不知道說啥是好。
他的心中波瀾壯闊的情緒,轟然倒塌,崩潰地想:“我靠,明美姐連一個據點都出不出來,那我的報復計劃豈不是胎死腹中了!”
起初他是想著把十億日元拿到手,然後把這些搶劫的新鈔分批次地放入酒廠的據點內部,最後再悄咪咪地撥打報警電話,讓那些酒廠成員在一臉懵逼的情況下被逮捕。
給酒廠來一個狠的!
琴酒他是幹不掉,但讓酒廠損失那麼多據點,也算報復了吧。
但現在……
他這計劃壓根施展不了啊。
什麼新仇舊恨一起算,找酒廠算賬啊……葉秋心想著自己從神社離開時的雄心壯志,臉都差點紅了,此刻他只感嘆辛虧這些話只是心裡說說,沒有跟其他人說起,不然臉可就丟大了。
不行,必須得找回點面子。
葉秋心一本正經地說:“沒關係,明美姐,酒廠對你並不信任這點我早就明白,只是隨口一問罷了。實際上,我的目標從始至終只有營救宮野志保一件事!
“拯救同窗舊友,道義所在,義不容辭!
“現在十億日元拿到手了,我的計劃也可以施展了,我們立即動身去飯島藥物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