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葉秋心換上了一身由他精心準備的行頭,便於隱藏的口罩、普普通通的上衣、方便攜帶的揹帶包、耐磨靈活的多袋褲、補充體能的水瓶以及舒適透氣的運動鞋!
他對著全身鏡觀賞了一下自己的穿著……
太酷啦!
不愧是山上大神同款穿搭!
僅僅是穿上去,葉秋心就感受到了源源不斷的力量在體內流淌,彷彿山上大神在注視著自己,去成就一番偉業!當然了,他穿這身不是去“天誅國賊”的,而是要執行特工任務。
雖然時裝剋制屬性不符。
但皮斯克也是個壞的流膿的傢伙,穿這身應當還是有些屬性加成的吧。
似乎只差一個雙管火銃了……
“你特意穿這身有什麼用意嗎?之前的黑色風衣不是很好看的嘛。”灰原哀對此報以奇怪的眼神,一大早上起來,葉秋心就吵著鬧著要穿這身衣服,對她們姐妹兩人推薦的服飾置之不理,說什麼也不聽,就好像不穿這身衣服就會死掉一樣。
“有些土氣。”淺井成實如此評價。
“但秋心穿這身衣服也很帥就是了。”宮野明美的眼中是濃濃的情意,覺得葉秋心穿什麼都好看。
很帥嘛?
灰原哀稍稍打量,眼睛微眯,好吧,她承認姐姐說的很對,是很帥。即便衣著樸素,也改變不了葉秋心內在的氣質,依然能夠看出口罩下清秀帥氣的容顏。
但穿這身真的有必要嗎?
她還是希望能給葉秋心打扮的更帥氣一些。
“唉,你們不懂。”葉秋心還在鏡子前顯擺,“你們給我找的西裝啊風衣什麼的,帥是很帥,但太顯眼了,根本不像是潛入調查的。我這身隨處可見的常服才合適,而且你們也不懂這套衣服的內在,這是專門用來做大事的!”
一槍天下皆知我,兩槍國賊已天誅!
這才叫真漢子!
“隨便你吧。”灰原哀嘆了口氣,隨後又昂起小臉看著他,把小手一抬,放在半空中,展示出閃爍著瑩瑩白光的月華戒指,眼中滿是期待。
手背白嫩,依稀能見到裡面的脈絡。
葉秋心愣了,“你是想讓我吻你的手嗎?”
“什麼吻手……”灰原哀臉蛋一紅,氣呼呼的,“是月華啦,你把月華啟用,讓我變大,我和你一起去!說好了要一起面對的。”
“哦……”
“嗯,正是這樣。”灰原哀又把手伸出來,小表情傲嬌的很。
“不行。”葉秋心微笑著否決。
“誒?”灰原哀目露詫異,“你之前不是答應了我嘛?”
“是啊,我是答應了你,但現在不行。”葉秋心理所當然地說,“去你姐姐家裡是我們事前探明瞭公寓並沒有被組織發現,我才安心讓你去的。但皮斯克不一樣,無論是他的家裡還是公司,幾乎遍佈危險,你如果再以宮野志保的身份出現,危機馬上就會降臨到我們身上。”
“那就不用月華了,我就用灰原哀……”灰原哀急了。
“灰原哀的身份也不行。”葉秋心立即打斷,“別忘了,皮斯克和你父母是朋友,雖然是表面朋友,但他也很有見過你年幼時的樣子,我們不能保證這種機率不會出現,除非……你願意把絲襪套在頭上。”
“想都別想!”灰原哀像只小貓似的叫出聲。
“嗯,所以你還是待在家裡吧。”葉秋心微微一笑。
“秋心說得對,志保,這次你就留下來看家吧。”宮野明美笑眯眯地說,她也認為灰原哀待在家裡更為安全一些,“我們肯定會平安歸來的。”
灰原哀沉默了幾秒,還是答應了下來。
但肉眼可見的低氣壓也緊跟著浮現,一副受委屈了的樣子。
葉秋心見灰原哀沮喪的小表情,立馬就心疼了,“下次吧,等真正行動那天,我就幫你激發月華,讓你變大,帶你一起行動。”
“真的?”灰原哀不怎麼相信,語氣柔柔的。
“真的。”葉秋心認真地說。
只是把找到的罪證送到警視廳而已,並沒有過於危險的環節。
這種時候,他還是放心讓灰原哀跟著一起行動的,到時候只需在皮斯克住宅的附近找個高處,靜候皮斯克慘遭警察逮捕就行了嘛。
看著葉秋心的眼神,灰原哀立即相信了,“約好了哦。”
“嗯,約好了。”葉秋心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們走了。”說罷,他轉身離去,沒帶車鑰匙,這次也是針對酒廠的行動,自然在街上找輛車開。
灰原哀站在門口,單手扶著門框,望著葉秋心遠去的身影。
院落內,點點櫻花散落。
***
貝爾摩德拿著一張紙條,將紙條上面的數字一個一個地輸入進手機內,嬌媚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如果有克里斯·溫亞德的影迷在場,絕對會以為是自己認錯了人。
紙條上是宮野明美公寓的座機號。
最後一鍵按下,貝爾摩德把紙條遞還給琴酒,“還需要別的準備嗎?”
“不需要,這就夠了。”琴酒拿出打火機,在紙條的末端點燃,尾端的白紙立馬變得焦黑,熾熱的火焰向上攀爬,薄薄的炭片散逸著四周。
他隨手把紙條扔在菸灰缸裡,紙條扭曲著。
貝爾摩德也沒說話,眼見著紙條在幾秒之後燃燒殆盡,化作一片虛無。
“地點約在哪?”她問。
“雙塔摩天大樓。”琴酒說,“我剛在那裡處決了一個叛徒,是常盤集團的董事,他用電腦盜取了組織的資料,試圖威脅我們,但最後還是被我殺了,不過現在還有一部分資料儲存在雙塔摩天大樓的資料庫內,為了摧毀資料庫,明天我們就會炸燬大樓。
“這個地點……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小心點,我擔心你把我也給炸死了。”貝爾摩德輕笑。
“你只要配合我的計劃行事,那就是安全的,不會被炸死。”琴酒也罕見地開了個玩笑,“還是說你想著要當叛徒了?”
“哼。”貝爾摩德喝了一口酒。
當叛徒她是不會的,但若要說幫助某些人,她是會做的。
“現在就打電話嗎?”
“打吧,他們也該睡醒了。”琴酒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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