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羅加遊樂園。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正在往雲霄飛車的區域走,他們從遊樂園開業就一直在玩鬧,先是去城堡的瞭望塔俯瞰整個遊樂場,然後又去噴泉廣場的最中心待著,直至四周噴起薄薄的環形水幕。
吃了午餐後又去坐了一趟摩天輪,玩了將近六個小時,錢也花的差不多了。
“說起來,福爾摩斯啊……”工藤新一作為骨灰級福爾摩斯迷,在名為賠罪,實為約會的場合也要進行福爾摩斯的知識“汙染”
而毛利蘭心裡已經氣得不行,還是願意耐心傾聽,偶爾故作詢問,即使沒聽明白也在禮貌的微笑。
除了愛,沒別的了。
忽然間,一股強風襲來。
工藤新一兩眼一黑,蹬蹬往後退了兩步,有什麼東西打在了他的臉上,嘴裡對福爾摩斯的崇拜直接嚥了進去。
就在他以為是毛利蘭實在忍耐不下去,揮起手臂把他眼睛打瞎了的時候,臉部被包住的感覺終於落到實感上,耳邊也傳來紙張撲稜亂舞的聲音,還有毛利蘭急切的問候:“新一,你沒事吧?”
“沒事。”工藤新一站穩腳跟,把打在他臉上的報紙扯下來,粗略翻看了一遍,又使勁抹了把臉,“就是一張報紙,還好上面沒什麼髒東西,估計是哪個遊客沒拿穩飛過來的吧。”
毛利蘭已經從兜裡掏出一包溼巾,“我幫你擦一下吧。”
“嗯。”工藤新一接受小蘭的擦臉服務,同時偵探的本能發揮作用,看到什麼都要推理一下,斜著眼睛打量手中的報紙,看日期是今天新印出來的,那麼內容也就是昨天的了。
他翻到第三個版面,看見了一個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新聞,疑惑地“嗯”了一聲。
“怎麼了,新一?”毛利蘭收回手。
“這個新聞。”工藤新一指著第三版面的一個報道,上面正是昨天的瀨羽尊德別墅殺人事件,“昨天我也有參與這個案件。”
毛利蘭湊過去看,“是嗎?可為什麼沒有你的名字啊?”
“因為這個案件不是我偵破的啊。”工藤新一提起這個就嘴角抽抽,“葉秋心你還記得吧,他不是好幾天都沒來上學嘛,這些日子裡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除靈師。
“他剛好在兇手家裡除靈,比我早一步破案。”
他每每想到這裡就感覺有點不真實,或者說有點不願意承認,作為一名多次偵破兇案的偵探,在推理方面竟然被一個裝神弄鬼的除靈師給比過去了。
這尼瑪……他都想要吐血了好吧。
“新聞報道是由警方自主破案,應該是葉秋心特意打了招呼吧。”工藤新一心裡也犯嘀咕,登上報紙,獲得名氣不是挺好的嘛。
他每次破獲案件,最差也是出現在次版版面上,不懂葉秋心為什麼要把自己隱藏起來。
但轉念一想,如果葉秋心以除靈師的身份出現在報紙上的話……
呵呵,那就太扯淡了吧。
兩人再度邁起步伐。
“除靈師嗎?”毛利蘭回憶了一下,“我記得葉同學家裡有一間神社,父母也是類似的工作,繼承父母的事業很正常吧。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會像優作叔叔那樣成為一個推理小說家呢。”
說到這裡,她的語氣隱隱帶上了幽怨,“結果當了一個到處跑來跑去,稍不留神就跑沒影的偵探。”
“這個嘛……”工藤新一沒有過多思索,理所當然般地脫口而出,“當偵探是我的夢想啊,你難道不覺得福爾摩斯那樣的偵探很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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