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多羅加遊樂園一處街道上。
“好了好了,你就別哭了嘛。”工藤新一雙手插兜,看見哭得好似花貓一樣的小蘭,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得笑眯眯的,“保持平常心呀,這種案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以前還見過有些屍體被大卸八塊呢。”
“冷血的傢伙。”毛利蘭擦擦眼淚,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是因為害怕才哭的,小瞳小姐當時的心情,你就沒有感受到嗎?”
“額……”工藤新一汗顏,“我只能說這種事情真的很常見。”
“才不是呢!”毛利蘭吼了一嗓子,轉瞬又捂住眼睛哭了起來。
“唉。”工藤新一無奈,看來小蘭的狀態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了,他雙手抱在腦後,耷拉著眼睛百無聊賴地朝四周隨意看去,可下一秒,他的神情頓時活躍了。
不遠處,一個壯碩的黑衣男子鬼鬼祟祟地跑進一條小路里。
這不是雲霄飛車裡的兩個黑衣人之一嗎?
工藤新一抿了抿嘴唇,他還記得那個銀髮男子的冰冷眼神,當時就覺得古怪,但是由於要配合警方做一些調查,就沒直接追上去,沒想到眼下又碰上了。
絕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抱歉,蘭,你先回去吧。”工藤新一湊在毛利蘭耳邊,然後立馬跑出去,在不遠處對她招手,“我馬上就會回去的,放心吧!”
“新一……”毛利蘭眼中噙著淚花,伸手想要挽留,但她的鞋帶開了,腳步被絆了一下,再一抬頭,工藤新一的身影早已不知道去哪了。
她茫然四顧,周邊行人身形交錯。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一種再也見不到工藤新一的預感……
工藤新一一路小跑到一座倉房的後面,在這裡最後一睹壯碩黑衣男子的身影后,對方就徹底不見了蹤跡,他一拳砸在牆壁上,“可惡,跟丟了?”
“什麼!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吧!”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吼。
聽到這聲叫喊,工藤新一趕緊一路小跑過去,身子緊緊貼在牆壁上,看見了獨自一人的伏特加,他慶幸一笑,心中鬆了一口氣,“找到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攝像機,聆聽黑衣男子的話語。
伏特加舉著電話咆哮,“該死!你個老東西別在這跟我說這說那的。我們接到你的暗號訊息,我們準時來到這裡和你交易,你卻剛好打電話過來,跟我說一億日元丟了,之前一直都在醫院昏迷中,幾分鐘前才醒過來?你特麼自己說的話自己相信嗎!
“還說傳送的暗號是昏迷中的誤觸行為,呵,你個老傢伙純心耍我們是吧!既然如此,你走私槍支的底片我們很快就公佈出去,你的公司就等著完蛋吧!”
工藤新一愣住了。
一億日元,走私槍支的底片……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只看見一個黑衣男子在這裡自言自語,該不是就是一個喜歡喬裝成極道的人,沒事閒的在這裡發癲吧。
最關鍵的是,這男人一副不聰明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傻呵呵的鐵憨憨。
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啊。
工藤新一聳了聳肩,剛想說自己多疑,結果卻聽見了來自身後的腳步聲,他猛地扭頭,只見一個銀髮男子帶著猙獰的笑容揮舞著棍棒朝他的頭部襲來。
“偵探遊戲到此結束了!”琴酒一棍揮出。
“砰!”
工藤新一的頭部遭到重擊,殷紅的血液從傷口流出,僅僅是踉蹌了幾步就抵抗不住大腦的本能,帶著痛苦的慘叫重重摔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大哥。”伏特加結束通話電話走過來。
“蠢貨,你被這個小鬼跟蹤了。”琴酒收起摺疊棍,“把攝像機帶走銷燬,別讓任何證據留下來。”
“是。”伏特加聽話地撿起攝像機,隨後又從兜裡掏出槍支,指向昏迷的工藤新一,“大哥,我們把這個小鬼給幹掉吧。”
“當然,但不能用槍,工藤新一和警方的關係你也看到了,如果警方發現他是被槍殺的,我們就麻煩了。”琴酒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後是一枚枚紅白相間的膠囊,“這是組織新開發出來的毒藥,無法檢測出任何毒素,那幫愚蠢的警察只會發現一樁懸案。”
“我聽說這藥只是一個試驗品,還沒有進行過人體實驗。”伏特加說。
“呵,作為第一個服下的人,也算是榮譽了。”琴酒把膠囊塞進工藤新一嘴裡,接過伏特加遞過來的水,便咣咣地往工藤新一的口中灌去,令毒藥完全服下。
伏特加在一旁提醒:“大哥,得趕快走了,我還有事情要跟您彙報。”
“嗯。”琴酒站起身,冰冷的眼神掃過工藤新一不停顫抖的軀體,獰笑一聲,“永別了,名偵探。”
兩人轉身徑直離去,對工藤新一後面的慘狀看也不看,在他們的眼中,工藤新一已經是一個不值得關注的死人了。
但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
“好了,伏特加。”琴酒開口,“社長在哪,為什麼約好了時間卻沒有見到他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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