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幫後院,雅緻的屋室內,崔逸霖手中正拿著一卷書冊,見唐寧與齊雲斐自外而入,他合上書卷:“怎麼樣?落日紅的味道如何?”
唐寧猜想落日紅應當就是那酒的名字,頗有些侷促的低頭道:“弟子失態了。”
崔逸霖擺了擺手:“行走江湖,劍和酒二者不可缺一,若有閒暇時間也別忘了讀書,修身養性。”
“是。”
“我聽雲斐說,你還不知如何控制內力,我這裡有一本紫雲秘錄,是高階內功心法,你要日夜勤加練習。”
唐寧接過書籍,書面泛黃,封面寫著四個大字,紫雲心法。
“謝師傅。”
“你既是我的弟子,自然不能不學劍術,這本流星劍譜是我早年從一位劍術高手那裡奪來的,你要用心鑽研,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儘管來問我。”崔逸霖又拿出一本書卷遞給唐寧:“今日既然來了,就在我這,我們師徒三人吃個便飯。”
唐寧心裡想著出門的時候沒和柳茹涵說不回去吃,她一定等著自己。
但師傅發話,他不好回絕,只能點頭答應。
“雲斐,幫中的事情可還都順利?你殷師叔的性子倔,不過他人是極好的,我聽說前日你和他起了爭執是嗎?”三人落座後崔逸霖問道
“只是意見不同,故而商量了良久,並未爭執。”齊雲斐身子挺的筆直,如一顆蒼松
唐寧這幾日也打聽了幫內一些情況,崔逸霖雖說是幫主,但他其實並不管理幫中具體事務,幫中事務都是交給殷正賢、董叔海、莫千山、候玉堂四位長老打理。
至於他為什麼不管理事務,據說他是個武痴,一心醉於武學,對這些瑣事看不上眼。
“恩,你要多聽聽你幾位師叔的,那些事情能放就放,多花點時間在武學之道上才是正途。”
“是。”
“寧兒,上次聽你說,你爹孃被賊人殺害,可知是什麼人麼?”
“不知,那日弟子上山砍柴,遇猛獸襲擊,掉下山崖,次日歸家才發現爹孃遇害。”唐寧隱瞞了其中一部分。
他實在不願意再提起這件事,再者就算說出那天的實情也無濟於事,他現在已經不再去想落雲山脈之類的事情,只想安穩過一生。
“你爹孃可有仇家,是何兇器所致?”
“爹孃為人本分,是個莊家人,並無仇家,兇器為普通刀劍。”
唐寧乾脆隱瞞了下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安穩生活,若是全盤說出,必惹他人疑慮,再者他這麼快凝出內功,別人本就覺得蹊蹺,加上那些事,想不遭人“惦記”也難了。
“想來是落草的賊人,如今世道不寧,好在你大難不死,必有有福……。”
吃完晚宴後,唐寧告別了崔逸霖、齊雲斐,回到房間,柳茹涵正坐在桌前眼睛直直看著門外。
見他回來,她趕忙迎上去。
唐寧將門關了,拉著她手:“茹茹,今天師傅要我留下吃飯,你吃沒吃?”
柳茹涵點點頭。
“我跟師傅說過了,咱們明天就回去,看看閔大叔,閔大嬸,你說買點什麼東西好?”
……………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晃又是兩年。
院子內,一名身著黑衣的弟子走向前對唐寧道:“唐執事,幫主請你去議事廳。”
“好。”唐寧將劍收回劍哨,他在馬幫掛的是執事名頭,主要分管嘛!
額,說實話他自己也不清楚。
兩人來到議事廳,那弟子退了下去,廳內,崔逸霖坐在上位,旁邊坐的是殷正賢,下面矗立著一名黑衣男子,正是秦洛
“師傅,殷師叔。”唐寧向兩人行了一禮。
“寧兒,這次為師找你過來是有件事情要交代你。”崔逸霖道
“師傅儘管吩咐。”
“這兩年裡你的武功進步很快,為師想是該讓你出去見識見識了,在江湖上行走經驗是非常重要的,你雖年紀尚小,但早些接觸總不會錯,正好馬上要年巡了,你就和秦洛一塊去吧!”
“是。”
“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出發。”
“徒兒告退。”唐寧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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