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那個五歲小奶娃，正坐在白色小板凳上，小臉擔憂，眼底微紅，白白嫩嫩的小爪子正不停撥打電話。
程祁眉毛挑高，一揚。
顧初小嘴一撇，眼兒紅通通，奶聲奶氣還帶著哭腔：“程祁哥哥...我舅舅和麻麻，一直不接我的電話。小舟哥哥住院了，我、我該怎麼辦呀？”
程祁不著痕跡打量了眼五歲的小萌娃。
神情、動態、聲音，完全看不出破綻。
程祁道：“別怕。”
顧初一雙眼睛溼漉漉的，一眨不眨，可憐兮兮。
“他們在國外，或許在忙。”程祁在顧初身旁坐下，看了眼床上昏迷的林小舟，“等林小舟醒來再說。”
顧初哭喪著小臉，小腦袋焉兮兮耷下。
心裡開始冒小九九。
這個程祁，倒是可以稍微利用一下。程祁有權有勢有能力，今年才15歲，大概是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程家呆久了，有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對了，你媽媽平時喜歡吃什麼口味的菜？”程祁忽然發問。
顧初愣了下，抬起小臉，“我麻麻喜歡清淡的菜...程祁哥哥，你問這個做什麼呀？”
程祁微咳一聲，別過腦袋。
顧初看見程祁耳朵尖兒，一抹紅暈。
這是害羞了！
“咳咳，沒什麼。”程祁下意識摸摸鼻樑，到底還是個十五歲少年，雖然裝的老成，但還是會害羞。